r /> 叶雨晴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莫相离还要再留,突然又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
从半山别墅回来,小鱼儿在路上已经睡着了,好在先前在景家已经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要不回去弄醒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睡。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萧俊亦将小鱼儿安置好,回到卧室,就见到自己的小女人侧躺在床上睡熟了,他微微一笑,径直去浴室冲洗。
从浴室里出来,他拿毛巾擦拭头发,叶雨晴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目光,睁开眼睛来冲他笑了笑,爬起来向他伸出双手,“俊亦,我帮你擦。”
萧俊亦见状,心里怜爱不已,跪坐在床上,倾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将她推回柔软的床铺里,“快睡吧,我自己擦。”
叶雨晴没有坚持,倒回床上,又陷入香甜的梦乡里。萧俊亦直起身,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唇角微微露出一抹讥笑,转身进更衣室穿衣服。
出来时,他拍了拍叶雨晴的脸,见她睁开双眼,眼里混沌,他低声说:“小九,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哦。”她低低应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
萧俊亦失笑,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到了PUB,此时夜生活正浓,灯红酒绿,音乐震天,疯狂的男女扭得像瞌了摇头丸。萧俊亦在人群深处找到了景辰熙,他已经有八分醉意。他坐在他面前,冷冷的笑,“素有捷豹之称的景少,原来也有为情买醉的一天。”
景辰熙恼羞成怒,“你别得意,你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
萧俊亦笑得极是得意,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慢慢的晃,却不曾喝一口,“你放心,永远没有这一天,我跟你姐感情好着呢。”
什么叫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景辰熙气得脸都红了,闷头又灌了两杯酒下肚,这才正色道:“萧俊亦,赶紧带小叶子他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为什么要走?”萧俊亦不以为意,他若不想走,谁也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景辰熙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方苦笑道:“萧俊亦,你知道20多年前,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么?”
萧俊亦浑身一震,那是他心里从不向人提及的隐痛,他目光犀冷地盯着景辰熙,半晌冷笑道:“你有何高见?”
景辰熙摇摇头,又道:“算起来,你该是我们的表哥吧,我母亲跟你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们都是白少棠的子孙,所以我们注定被他所累。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为了那把钥匙,他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萧俊亦瞳孔一阵紧缩,这是他不曾知道的内幕。当年,那场惨烈的车祸,活下来的只有景柏然一人。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有景柏然一人知道。
景辰熙说的那把钥匙,他隐约从爷爷口中知道一点,白少棠当年是金三角一带的大毒枭,所有的贩毒集团都听从他的指令。他在瑞士银行有一个私人金库,据说数目庞大,能够买下一个国家。
而去瑞士银行提这笔款项的唯一信物便是那把钥匙。
正是因为如此,当年Y市大乱,他绑了莫相离的母亲英欢与年仅一岁的叶雨晴。那场激战很惨烈,白少棠并没有如愿离开Y市,直升机飞到半空,就轰然爆炸,他尸骨无存。
对于白少棠,他没有多少记忆,除了他是他的外祖父,再没有别的。
然而白少棠死后,遗留下许多问题,比如那把钥匙。后来有人说当时莫相离送去的那把钥匙动了手脚,并不是瑞士银行的钥匙,更有甚者,说景柏然在Y市长盛不衰,完全是因为动用了瑞士银行的资金。
所以20多年前,曾引来欧美一带许多贩毒集团的觑瑜。萧岩便是死于那次贩毒集团的围攻之下,中国警方怕此事闹得越来越大,只单纯的说明萧岩是死于车祸,并没有多提他的详细死因。
也正是因为在警方都查不到萧岩的详细死因,所以白有凤认定,萧岩是被景柏然残害死的,因此恨上了景家。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萧俊亦神情冷鹜,令人胆寒。
景辰熙抬头望着他,讥笑道:“萧俊亦,你是聪明人,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你有心去查,就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不要被苑飞飞利用了,她年纪轻轻就能爬到副厅长的位置,靠得绝对不是她那张脸与床上功夫。”
“原来你都知道,景辰熙,我倒是小看你了。”
“承让,Y市各政府要员的动静,我不敢说百分之百都掌控在我手中,至少那些对景家有企图的,我是一个不漏。还有,A&C集团的老大琛哥不日前来Y市,为的也是那把钥匙,为了小叶子与小鱼儿的安全,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带他们离开,我不希望当年的惨剧再一次发生在他们母子身上。”景辰熙说完,眼里布满了忧伤。
何曾想,他们一直不曾放弃的亲人,其实一直在身边,只是无缘对面不相识。
萧俊亦想起上次池渊拿给他的照片,不由得挑眉,1;148471591054062“你与那位琛哥似乎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