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生气。
“嘿嘿,老大爷您误会了!俺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感觉这日子也太苦了。”朱大刚尴尬的一笑。
“哼!这个世道,谁还管老百姓的死活!不是抓壮丁,就是抢老百姓,到处都在打仗!恨不得刮三层皮,那周扒皮的儿子是国府的连长,说是为了剿灭什么***,强征军粮,老百姓是有苦难言,就是一群强盗。”老头对这个世道充满了怨毒。
“cicici匪!?”
身为共产主义者,朱大刚当然明白国府口中的ci匪说的是谁!?不仅咬了咬牙:“那ci匪也不反抗,任凭他们欺负老百姓!?”
“狗屁的ci匪,我看他们才是土匪,他们说的土匪,可是俺老百姓的恩人,昨天晚上红军才剿灭了他们一百多人,后来被国府的军队包围才撤走,我们害怕报复,才关紧了大门,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祸害我们老百姓。”老头几乎都咆哮了起来。
暗叹一声,红军的人太少了,要是多一点该多好啊!把这个狗屁的国府推翻,那时候老百姓就有好日过了。
人家红军才是仁义之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所过之处还帮忙干这干那,红军战士都是好小伙子,跟自家的孩子一样。
前段时间还为村里挖了一口井,被国军昨天晚上就给填了!这该天杀的啊,不但填了井,还抢光了粮食。
自己的两个儿子还被打得头破血流,他心里憋着一口气!送自己小儿子小五去当了红军,盼着他们打过来,出了这口恶气。
朱大刚嘿嘿笑了笑,用水洗洗手道:“大娘,您歇着,俺可是个厨子,俺做的饼子可好吃了。”
朱大刚的开始和面,让大娘歇着,大娘笑了笑:“真是个好孩子。”
朱大刚不好意思笑了笑,很快一锅饼子出炉,朱大刚拿起几个,放在框子内,呵呵笑着去了西屋。
踏入西屋,朱大刚的脸上就黑了下来:“营座,都打听好了!原来这里有个叫周扒皮的财主,他的儿子是驻扎在这里的连长,前天经过这里才抢了村子,追击突围的红军,乡亲们怕他再回来,都吓的关紧了大门。”
“抢了村子!?”听到这里,龙天行的拳头一紧,一脸的杀意。
“营座,您别冲动,现在我们没有刀枪的!这事儿咱们可管不了,咱们吃了饭赶紧走吧,早一点到大别山,早点再建咱的敢死营杀回来。”朱大刚一看就知道营座想干什么!?以龙天行的性格,眼里绝对容不得沙子,特别是关于军人的事情。
单单欺压百姓这一条,周扒皮的儿子就被龙天行拉入的死亡名单,非死不可。
眼前他朱大刚的任务,就是把龙天行安全的送到大别山,参加红军!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不希望龙天行去犯险。
但是龙天行会听劝吗?他自己都知道答案,那是不可能的,恐怕周扒皮的儿子必须死,只有周扒皮的儿子死了,营座才可能继续赶路。
“我们没有刀枪,不代表姓周的没有啊!大刚,这顿饭不能白吃,我们是军人,有些事儿我们必须去做,才能对得起我们的身份。”龙天行说过,拿起饼子就着凉水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