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靖轩问,低头蹭蹭林馨儿的耳垂。
左右奖赏跟惩罚都是一样的,想怎么说任由馨儿高兴。
“国师大人,小女子岂敢要奖赏,不赏不罚正好。”
“那不行,本国师是赏罚分明的人。”
……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向郡都城缓步前行。
似乎,克里木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似乎,所有的事都抵不过他们此时的悠哉,不急不殆,沉稳适中。
不过,有人不让他们如愿,骑着快马疾奔而来,在蜿蜒的山道上卷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林馨儿抬头与西门靖轩无奈的相视一笑,驱马迎了上去。
“国师大人!”
来人在西门靖轩跟前停下,是一名驻军将领。
“出事了?”西门靖轩淡淡的问。
“是……克里木逃跑了。”来人禀报的有点吞吐。
毕竟克里木被带回驻军山,有整座驻军山的看管,竟然弄丢了人,对于一名驻军将士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若是他容易就擒,就不是蛰伏几十年的克里木。”
西门靖轩对此倒不以为意,若是克里木真的肯束手就擒安安生生,倒不是那个“胸怀壮志”的二王子了。
“驾!”西门靖轩带好林馨儿,策马向驻军山奔去。
东渚王正在带人查寻克里木,见西门靖轩回来,赶紧迎过去,“国师!”
“大王不必找了,这就跟本国师一起回宫。”西门靖轩并未下马,在驻军山下掉了个马头,道。
“国师,若是克里木留在驻军当中,可是祸害无穷。”东渚王道。
驻军山是何等重要的地方,就算克里木控制不了这支兵马,可若是继续对水源动心思,得逞之后,水源受污,危险的可是全城人的命。
克里木就像是一只带着鼠疫的老鼠,一刻寻不到,危险就时时刻刻的存在。
他的命还不值得拿整个郡都城为他陪葬!
“他已经不在驻军山,大王大可放心。”西门靖轩十分肯定。
克里木能够在地下城里忍了那么多年,就不是急于一时的人,这次计划败露了,他就不会再强求,当务之急肯定是先脱身要紧,绝不会抱着鱼死网破,拉一帮人与他陪葬的狠心,执意再去打水源的主意,让自己陷在驻军山的这张大网里,等着再被人生擒。
“如果本国师没有猜错,克里木一开始肯定是用了障眼法,让你们误以为逃到山上,实则是转移了注意力,在第一时间就趁乱离开了这里……”西门靖轩打马绕了一个圈,手指一个方向,“让人去那个地方看看。”
几个小兵快速跑过去,不一会儿,从一个山缝里拉出一个早就断了气的人,身上的兵服已经被人剥去。
“都看见了,”西门靖轩指着那个尸体,“那个山缝就是克里木一开始的藏身之地,这个人就是他的掩护,可惜你们都没发现自己的人已经被克里木挟持,只顾着四面八方的到处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