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城内,阎王府。
炎罗靠在那巨大的雕花木椅上,略显疲惫的按了按额头,合上双眼,闭目休息,一身白衫松散的着在身上,透出无限风情。
此时,木门被推开,一道倩影走了进来,炎罗咻得睁开眼,在瞧见来人后眼神缓和了,道:“你怎么来了。”
月挲端着一碗汤水走了进来,笑笑,道:“来看看你,莫要太累了,逸。”
炎罗软了嗓子,道:“无碍。”
“这个给你,缓解疲惫,是用阴果熬制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说着月挲将手中的汤水小心翼翼的端了上来,放在了桌子上。
炎罗道:“不必如此麻烦。”
月挲笑的温柔,“不麻烦的,只要是为了逸又怎么会麻烦?”
明明是很柔情蜜意的一番话,但炎罗突的产生了一丝不适感,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将心底的不适压了下去,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那便放着吧。”
“那你肯定会忘了吧,处理着公事一定会忘了吧!我要看着你喝!”月挲摆出了一副你不喝我不走的姿态。
炎罗一顿,心中的不适更强了,他抬起了瓷碗,在月挲的面前慢慢的凑上去将里面清白的液体给吞咽下去了,喉头微动,这一碗汤水见了底。
月挲凑上前,靠近了一些,随后坐在了炎罗的腿上,依偎在他的胸怀,脸轻轻的蹭了蹭,炎罗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放在了她的腰上,月挲的笑意更深了。
“逸,你爱我吗?”月挲轻轻的问。
炎罗的身子僵了一下,脑海里无法避免的浮现出那一幕场景。
【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爱过真正的我。】
【这是你欠我的。】
【如若可以,我愿余生不再有你。】
那一字一句像是蚂蚁一般啃噬着他的皮肉,骨头,酥酥麻麻。
就连脸颊,似乎都还带着那一阵沉重感。
“逸?”月挲仰起头,看着陷入了思绪的炎罗。
半响,炎罗将手盖在了月挲的眼睛上,挡住了她的视线,而后慢慢回答:“休得怀疑。”
月挲一僵,自始至终,炎罗都没有正面说过‘我爱你’。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握紧了。
“逸,我累了。”
“睡吧。”
两人相拥着坐在那巨大的雕花木椅上,炎罗也缓缓闭上了眼。
而这时,本是‘睡’过去的月挲动了动,一把扯下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贴在脸庞,蹭了蹭,随后便抬头看着闭上眼的炎罗,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逸,你还在逃避我。但是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月挲轻轻的伸手抚摸着炎罗的英俊的脸庞,痴迷的说道:“你开始怀疑了吧,怀疑我的身份,呵呵。”
“啊,药性让你的封印更加松了,不知道还能这样依偎在你的胸膛多久。”
“等你想起全部的事情,你一定会恨我的吧,恨不得杀了我。”
“因为我啊,让你和她分开这么久,让你们的孩子就这么死了,让你伤她这么深,你一定会恨我的。”
“毕竟,是我导致了这一切不是吗,你会恨我的……”
月挲仍在自言自语着,一遍遍的抚摸着炎罗的脸颊,半响,她站起身,慢慢的弯腰,缓缓的靠近了那张俊脸,靠近那薄唇,在快要触上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的映了上去,双唇触上。
因着炎罗已经‘睡’了过去,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产生什么动静。
月挲的唇在他的唇上厮磨了一会儿之后,轻轻的拉开了一点距离,低喃道:“但在恨我之前,你一定会更恨自己吧,是你亲手将她丢在那里,亲口对她说出那些话,呵,你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毕竟你才是最狠的人呵。”
一句话就伴随着一个轻轻的吻,月挲的唇不断下移着,唇角,下巴,脖子,像是羽毛一般轻轻的刮过。
“逸,如果这是错的,就让我们一直错下去吧。”
话落,月挲已经缓缓解开了炎罗身上的长白衫,露出了布满了伤痕的胸膛,月挲的手放了上去,欲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门敲响了。
“大人,大人。可在里面?”
是判官钟馗。
月挲的眼神一暗,动作迅速的将炎罗的衣服重新整理好,而她自己再次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大人?大人!”
钟馗仍不放弃的喊了几声。
半响,炎罗慢慢睁开了眼睛,视线落在了靠着他的月挲上,随后移开目光,开口道:“进来吧。”
得到允许钟馗立刻推开了门,刚刚一抬头就愣住了,到嘴边的话都来不及说出来就吞进去了,随后狠狠的撇过头,不在看着。
若是他知道进来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一定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进来!
然而钟馗不知道,正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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