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站在原地,却沉着冷静,丝毫没有惊慌,眼看着多科特靠近之后,一个推挡、一个后撤,简单的两个动作,似乎不费吹灰之力,然后……
然后多科特就飞了出去?
泰迪和柯克交换了一个视线,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满头都是问号,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着?
重新再次观看了一遍回放之后,柯克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呃……陆恪以一个借力打力的方式,避开了多科特志在必得的擒抱,仅仅从回放来看,两名球员的动作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看不出什么迹象来,现在,多科特受伤的原因依旧不明,进一步的情况还是需要队医的检查,但……”
柯克还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然后泰迪的声音就切入了进来,“柯克,难道你不觉得,这,这就好像是中国功夫吗?”
泰迪和柯克再次交换了一个视线,同时哑然失笑起来,柯克张了张嘴,还是无话可说,“泰迪,你是认真的?”
但随后,屏幕之上再次观看了录像回放,似乎所有事情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泰迪流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我们可不要忘记了,这是一名华裔四分卫,来自神秘的东方国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泰迪举起了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态,“也许,比赛之后我们可以询问一下这个问题,但现在,让我们为多科特祈祷,希望他的伤势不会太重。”
多科特下场了,球队派上了担架,将他搬上了担架,并且由电瓶车载着离开了球场。
躺在担架之上,多科特暴跳如雷、粗话连篇,源源不断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和暴躁,但内心深处,更加可怕的是,他也不知道刚才所有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他只是感觉到一阵强大的惯性,然后地心引力就狠狠地拖拽着他砸向了地面,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
他甚至没有看到陆恪的动作,然后就听到了自己骨头碰撞的声音,“咔嚓”,他不确定那是什么声响,如此清脆又如此沉闷,紧接着如同潮水一般的疼痛就汹涌而上,瞬间将他吞噬淹没,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可以感受到那股疼痛。
但比疼痛更加残忍的是羞辱。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多科特满眼困惑。
如此故事走向,着实是没有料想到的。本场比赛,多科特刚刚伤愈归来,重新回到了首发位置上;但上半场比赛还没有结束,就再一次受伤下场,而且还是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两支球队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奇妙起来。
站在球场另一侧的红雀队主教练肯-威森亨特开始大发雷霆,朝着裁判暴躁地宣泄着怒火,他认为陆恪刚才犯规了,绝对是犯规了,多科特的受伤木已成舟,但至少,这一次达阵却不能算数,因为犯规在先,必须吹掉。
但,威森亨特的请求没有能够改变裁判的判罚。这是一记达阵。
……
“斑比?”确定达阵之后,所有进攻组成员们都收获了视线,快速朝着陆恪的方向聚集了过来,迈克-鲁帕蒂充满担心地询问到,然后他们就意识到,陆恪没事,一点事都没有,荒谬感就油然而生,笑容在嘴角绽放,“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恪耸了耸肩,微笑地说道,“自我保护。”其实,他现在也有一点发蒙,仓促之间,所有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一切都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然后事情就这样了。
没有过多交谈,陆恪招呼着队友们离开球场,“走吧,把场地留给队友们。”
身后传来威森亨特愤怒的嘶吼,“犯规,那是一次犯规!耶稣-见鬼的-基督!骗子,那就是一个骗子!”
陆恪等人的脚步没有停顿,朝着49人的这一侧快步走去,陆陆续续上场的特勤组队友们朝着陆恪呼喊到,“斑比!干得漂亮!”“斑比!厉害!”此起彼伏的欢呼声,让客队的气氛渐渐变得雀跃起来。
离开了端区之后,马库斯回到场边,看着队友们都围绕在了陆恪身边,击掌相庆;可是,刚刚达阵的不是他吗?这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站在旁边,马库斯满头雾水、两眼困惑,“嘿,伙计们?达阵功臣归来了?没有人打算和我击掌一下吗?”
洛根-纽曼注意到了马库斯的动作,却故意假装没有看见,呼地一声经过了马库斯,然后夸张地喊着,“斑比!我的男人(My-Man)!”
马库斯站在原地,举起的右手在风中飘零,小狗般的眼神可怜兮兮地充满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