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咋的,日子能不能过。”东北爷们还是很有血性的。
“能不能过得看你。”
“我说了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还想怎样。”
“噢,普通朋友就能睡人家床,回头我找个男的过来睡我床呗。”
“你敢!我干死他。”
“瞅瞅你那不讲理的样。”
“……”
好吧,吵架吵到最后成我不讲理了。
我跟智允吵了好久,吵到最后都不知道因为啥吵架了,人家老先生说困了,打着哈欠就进屋了,我在客厅琢磨片刻,挺想一来气,挺潇洒的离开的,打开窗户瞅了瞅,外面呼呼的风声,拉倒吧,还是搂着姑娘猫被窝睡觉吧。
“你给我出去!”
智允撵我出去,我死活没出去,我说又不是跟你睡,我跟晨曦一被窝。
晨曦睡觉有自己的小被子跟枕头,我贱呵呵的跟晨曦盖一个被子,睡她的小枕头,而晨曦让我挤的跑智允那边去了。
夜已深,适合私奔。
渐渐进入梦乡中,所有白天忙碌的人们,喧嚣的世界,在此刻都安静下来。
唯独我。
“嗷呜!!”我的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打破夜晚的宁静,以及睡着了的晨曦。
“你干啥。”我揉着已经紫起来的大腿内侧,疼得我龇牙咧嘴。
小晨曦也醒了,让我一嗓子给干醒了,吓得嗷嗷哭。
“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智允抱着小晨曦轻声安慰着,眼睛恨恨的扫着我。
智允也没理我,将小晨曦抱到另一边,两个人再一次的睡熟了,这个动作却是让我明白了智允的意思,此刻她在中间背对着我,那不就是想让我抱她睡么,小样儿。
随即我坏坏的笑了笑,反身掉头钻进了被窝,至于我干了什么,相信大家都懂。
给人家惹生气了,不得好好伺候伺候人家么,对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于连泽打来的,她告诉我装修已经完毕,将钱结算给人家后,要给酒店起名字,让我回去与她商量一下。
虽然想懒床,可还是没办法,人嘛,总得工作,舒服是留给鬼的。
我踏着拖鞋往出走的时候,张健洲正好也回来了,我就服这小子,精力永远的那么旺盛。
我对他说:“小健健,不行你赶紧跟她一起租个房子,这来回跑,不累袄。”
张健洲苦涩一笑:“我倒是想,人家不肯,我也没招啊,诶,浩哥,昨晚那个人质是不是你?”
“嘘。”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挤眉弄眼的说道:“别让你姐听见,该担心了。”
“我懂。”张健洲小声说:“浩哥,有空你去看看曾局长吧,昨天她因为你而失职,让上头的领导一顿臭骂,辽宁来的那个局长一直都没给她好脸色看,据说今天要开批斗大会批斗她呢,挺惨的。”
“我知道了。”被他这么一说,好心情瞬间没了。
我溜溜达达来到刘铂家的花店这边,小两口正在往门口搬花,见状,我连忙上前帮着一起弄,闫虹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浩哥,不用,你坐那儿就行。”
我笑了笑,坚持帮他们一起搬,等到样品都搬出来以后,刘铂递给我一根烟,问道:“不忙了袄。”
我点点头:“还好,有花吗,给我整一束。”
“要什么样的?”
“呃……想送给我一个朋友,我对她有点愧疚,送什么花比较好?”
“那就送郁金香好喽。”闫虹睿说:“郁金香,花语是名誉、美丽、祝福、永恒等,有黄、粉、红、紫等花色,其中,粉色郁金香代表着友谊和幸福,适合送给女性朋友。”
我一听,送给她正合适,便说道:“那就这个了,多钱?”
“不要钱,免费送你。”刘铂摆摆手说道。
“别扯这个事袄,你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下回在整这事,以后不来了。”我从兜里掏出一百,问道:“够吗?”
“还得找你十块呐。”
烟没抽完,我也没急着走,与刘铂蹲在花店门口,眯着眼睛随意的问道:“狗刨现在咋样了?”
刘铂摇摇头:“不太理想,在经过短暂的平稳趋势后,再次陷入危机。”
“怎么讲?”我眉头一皱,有朴光耀亲自坐镇,怎么还是起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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