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你妹啊!我平胸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宁玉碎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相信潘小闲醒着的时候绝对不敢这么作死!
不过看着潘小闲红着眼珠子好像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的亲吻着,火热的大手毛手毛脚的搓揉着她雪白的娇躯……宁玉碎就知道潘小闲现在肯定还是没有清醒的。
但翻正反面的小乌龙却让宁玉碎的畏惧缓和了许多——这是她老公啊,她有什么好怕的?
宁玉碎已经知道潘小闲要干什么了,那被她的衣服简单包裹着的小伙伴儿已经在桀骜不驯、跃跃欲试的顶撞着她,即便是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传来的滚烫和坚硬。
她当然不怕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潘小闲,但她却不想把第一次这么稀里糊涂的就给出去,至少……也该让他知道是谁啊!
“老公……”宁玉碎眼含热泪,就像是只迷了路无助的小羊羔,在潘小闲的兽性大发下瑟瑟发抖。
她这一声呼唤就仿佛是唤醒了潘小闲,潘小闲野蛮粗鲁的动作猛然停顿了下,红通通的仿佛野兽般的眼珠子眨动了下,口中喃喃的喊出了她的名字:“碎……碎……”
宁玉碎的绝美小脸儿上便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就算是神智不清的状况下,潘小闲都能叫出她的名字,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康毛北鼻!
用她唯一能动的藕臂圈住了潘小闲的脖子,把他重新按回到了自己的飞机场上,然后宁玉碎按下了商务舱的警示键,驾驶舱里立即得到了通知:没有得到允许不准打扰。
黑车司机那可是老司机了,他还能不知道孤男寡女的时候这警示键代表了什么意义吗?
虽然这对孤男寡女看起来好像弱鸡,但黑车司机可不敢玩什么猫腻,这是巴蜀黄家的家主交托的任务,巴蜀黄家在巴蜀基地不大不小也是个地头蛇,不是他一个黑车司机招惹得起的。
所以黑车司机善解人意的把车停了下来,拿着烟盒下了车,就在附近抽支烟一个人静静。
但是看着整辆车在有节奏的上下震动,黑车司机又哪里静的下来?只能是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发泄着自己旺盛的精力。
黑车司机原本是想着,那男的浑身发红滚烫,多半是发高烧了,女的又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是个残疾人,这样一对狗男女的战斗力估计一根烟的时间也就结束了。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一盒烟都干进去了,黑车还在有节奏的上下震动不止,而且频率还加快了,那感觉就跟电动小马达似的,“嘎吱嘎吱”响的那叫欢!
卧槽还没完了是吧?黑车司机不禁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特么都快赶上永动机了吧!
就在这时,忽然空中远远的出现了几道长长的霓虹,那是空中跑车绚丽的尾焰。
黑车司机很仇富心理的狠狠吐了口吐沫,自言自语的骂道:“开个空跑得瑟个鸡毛!”
话音未落,那几道长长的霓虹便向他而来,风声呼啸的从四面八方把他和黑车围在了中间。
黑车司机顿时惊得不知所措,吓得烟头都掉了,却见那几辆空跑打开了飞翼门,“稀里哗啦”的冲出来一群穿着迷彩的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将黑车司机给按住了。
一个黑衣女人下了车,被她盯上的时候那黑车司机顿时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就仿佛有着无形的气势排山倒海般压迫过来,让他两腿都发软,如果不是被两个迷彩大汉架着,他直接就给女汉子跪了。
这无疑是个极美的女人,但黑车司机却是不敢直视,畏畏缩缩的替自己叫屈:“大,大,大哥,我可什么都没干,我就是开个黑车拉脚的,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啊……”
太史小慈走到了他的面前,瞥了一眼犹在不停上下震动的黑车,眼角隐蔽的跳了跳:“车里是什么人?”
“我也不认识,是巴蜀黄家介绍的客人……”黑车司机故意提起了巴蜀黄家,想试探下对方的反应,可是这些人什么反应都没有,黑车司机心头一颤,再不敢耍什么花腔。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手里绝对是鲜血累累的,连忙老老实实的道:“是一对小情人儿,男的浑身发红发热,好像是发了高烧,女的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都这逼样了俩人还在车震……”
太史小慈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骆驼在旁边一看事情不妙赶紧劝道:“一姐,您先别生气,这里边儿可能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