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圆通师叔和可能师兄的对话,圆通师叔通知可能师兄参加明天的四强赛。
“在圆通师叔离开之后,弟子本想追上去,却意外的听到了可能师兄背后咒骂圆通师叔。”
“哦?”本色大师得意的挑了挑卧蚕眉:“他是怎么咒骂的?”
“阿米豆腐,佛祖恕罪!弟子只是复述可能师兄的话,绝非是有心污言秽语。”小和尚先告罪之后才活灵活现的模仿着潘小闲的样子怒气冲冲的骂道:
“卧槽什么就愉快的决定了啊魂淡!当你的记名弟子有什么好啊你连一百块都不给我!哪怕你把不管你怎么躲我永远都能打着的杖法教给我也好啊!”
说完小和尚又躬身一揖退了下去,表示话已经复述完了。
“怎样?”本色大师冷笑着环顾四周:“水落石出了吗?依本座看来,当是因为圆通通知可能比赛的时间太晚,让可能心生怨念。
“又因为担心明天的比赛不能取胜,可能就伙同可怜一起到圆通禅房里,向圆通求那《普门杖法》,但《普门杖法》乃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怎能传于记名俗家弟子?
“圆通自然是拒绝了的,于是可能求神功而不得,便恼羞成怒之下动了杀念,一头将圆通撞死当场,可怜圆通完全没想到弟子会下如此毒手,躲闪不及,死不瞑目。”
说到这里本色大师转回头来,一双小眼睛眯着看潘小闲:“如何?可能,本座说得可对?”
“啪!啪!啪!”
潘小闲缓缓地拍着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既然你认罪了就好!”本色大师冷笑一声:“佛门虽慈悲为怀,但是对这种忤逆弑师之徒亦是不能姑息……”
“忤你妹弑你妹啊!”潘小闲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反讽都听不出来你是怎么当上戒律院首座的?”
“你——”本色大师气得本来就很红的脸简直是要红得滴出血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潘小闲,但是想到之前觉悟大师的阻止,他终于还是压下了火气,怒道:“孽障你想怎样!真以为杀了人便能逍遥法外?”
“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就敢说得这么绝对?”潘小闲“嗤”的一声冷笑:“既然你如此坚信是我杀了圆通大师,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本色大师冷笑,别看年纪一大把了,本色大师那暴脾气还是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当然也是因为今天这事儿跟他有着直接关系,圆通虽然是知客僧,但是别忘了他会戒律院的普门杖法,其实圆通在成为知客僧之前,正是戒律院中弟子,而且还是本色大师的亲传之一!
只不过圆通的资质实在是有限,本色大师看他也是调教不出来了,这才无奈的把他丢去当知客僧。
“如果能够证明真的是我杀了圆通大师,我就在圆通大师的尸体前自行了断!”潘小闲双眼冷冷的盯着本色大师:“但如果事实证明不是我杀的,本色大师敢传我你刚才打我的武功吗?”
潘小闲此时还真不是贪心这门武功,他此时此刻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想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潘小闲先是被他信任的圆满给暗杀,虽然没死在圆满手里,但他的心里已经憋了一股邪火,然后看到圆通大师的尸体,他本来是很伤心的,却又被人口口声声的指证为杀人凶手,这让潘小闲心里怎么能好受?
更何况刚才本色大师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直接出手打他,驴儿哥的脾气能忍?
本色大师不是说了吗,少林七十二绝技不传俗家弟子,那我还特么非学不可了!麻痹我还要从你手里学!而且还特么就要学你打我的武功!麻痹我学会了之后回头就用这招打你!超耐磨!
“怎样?一条命,换一门武功,你敢不敢赌?”潘小闲跟本色大师叫了板,粉红凤凰却是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愤怒,她不由得双手抱紧了潘小闲的手臂,虽然什么都没说,她却是用她的行动表示了她的立场。
“有何不敢?”本色大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双总是眯着的小眼睛猛地瞪大:“就让本座看看你如何证明!”
方丈觉悟大师嘴巴微微开合,终于是又把话给咽了回去。他本想阻止本色大师和潘小闲打赌,但是本色虽然只是他的徒孙辈,却已经是一堂首座,他已经阻止了本色一次,不好再阻止他第二次,也只能是默认了这个赌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