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在这时,潘小闲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嗤”的一声,好熟悉的破空响,“duang”的一下驴儿哥感觉屁股都被震麻了!
一股强烈的劲风刺激得他菊花一紧,驴儿哥缓缓地扭回头去,看了看就插在自己菊花下一寸的羽箭,又看了看树下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曼陀罗,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
第三次!
很好,你特么敢射驴儿哥第三次!
曼陀罗我记住你了,你就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驴儿哥射不死你就不姓驴!
“哼……”曼陀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峭讥讽的笑意,姐早就说过一定会揭穿你的画皮!
不过这个黑涩会老大还真是条汉子,要知道自己一箭之威,就算是自己手下最强的副连长也是承受不起,最起码也得吓一跳,这是人类在遭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可是这个黑涩会老大竟然是不动声色,不但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脸色都不变,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
“这么巧!花姐你也来掏鸟蛋啊!”驴儿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伸手去掏旁边的鸟窝,说来也巧了,居然还真的被他掏出来了几个鸟蛋,花里胡哨的拿在手里冲曼陀罗得瑟。
曼陀罗的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两下:“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
“好的花姐,那我先下为敬!”潘小闲干笑着拿着鸟蛋纵身一跃,落地时天残脚先着地,然后才是另一只脚,倒也是稳稳当当毫无PS痕迹。
曼陀罗秀眉微蹙,冷冷的问道:“为什么叫我花姐?”
“我又不是你手下,叫你一姐肯定是不合适。”潘小闲好傻好天真的眨巴着好看的丹凤眼:“叫你曼陀罗姐又太麻烦了,曼陀罗不是花吗?你年纪肯定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姐没问题吧?”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曼陀罗眼角含煞的跳了两下,算了,不和他计较这小细节了,被他一番花言巧语胡搅蛮缠,差点儿都忘了自己本来是想问什么的。
干咳一声,曼陀罗一双凤目死死地盯着潘小闲的眼睛道:“说说吧!”
“说,说什么?”潘小闲显得有点不自然,眼神飘来飘去,嘴角很僵硬的一抽一抽的。
呵呵,做贼心虚了么?曼陀罗冷笑着道:“说说你为什么跟着我,你不要告诉我你去养猪场也是掏鸟蛋!”
“那个,你,你已经发现了吗……”潘小闲脸色苍白,双手纠结在了一起,十根手指跟拧麻花似的拧啊拧。
看来已经直逼他的心理防线了,是时候给他下猛药了!曼陀罗陡然瞪大眼睛,厉声喝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意图,不要想着能蒙混过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为什么跟着我!”
“因为……”潘小闲一双妖异邪魅的丹凤眼水汪汪的,似乎被曼陀罗的气势吓住了,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一步,好像想都没想出于本能的脱口而出:“我我我,我爱你!”
“噗——”曼陀罗的脑海中早就设计出了无数的可能,然而她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一个好似荒诞不羁的答案。
潘小闲此时真是影帝附体,别忘了驴儿哥可是在恋爱的人,而且还是初恋,他入戏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就好似是蝴蝶的翅膀,脑海中把曼陀罗想象成了宁玉碎的样子,饱含深情的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这是张小娴作品《荷包里的单人床》中经典诗句,在情到浓处时宁玉碎羞涩的念给潘小闲听的。
当时潘小闲就把她的樱唇给啃肿了,也把这一段诗句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闭嘴!”美眸中暗藏着羞恼,曼陀罗冷冷的打断了潘小闲:“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跟踪我,否则……”
说着曼陀罗向着天上虚空一抓,只听“嗖”的一声,刚刚射潘小闲插在树干里的羽箭便被她隔空摄回了。
隔空取物?
潘小闲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花姐你这是要逆天啊!
曼陀罗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她身法十分曼妙,只是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便仿若飞天仙子般飘上了半空,一个起落便是百米开外,虽然还算不得飞,却也相差不远了。
敢威胁我?东淫西荡南骚北浪个个不是浪得虚名,潘小闲双手卷成喇叭形向着曼陀罗的背影放声大呼:“我——爱——你!”
曼陀罗原本很飘逸的下落,脚刚沾地就听到这一嗓子,竟是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