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不能让马三儿一个人抖机灵吧!”我问袁力和刘小千。
两人均是要了摇头,反倒是薛曾给了几点儿还算是中肯的建议:第一,找一两好船,最好是那种带棚子的画舫宝船,越结实越好;第二,准备司南等一些指向型东西,仅仅凭借我们手里的八卦盘很显然是不抬靠谱的;第三失去准备大量的干粮和水,鱼干什么的,由于我们此次出海不知道要飄多长时间,仅仅凭借从农户哪里买到的干粮很显然是不太够的,估计要等到开集市的时候去买了。
最后我补充了一点儿那就是准备一些橘子菠菜什么的,用来补充自己身体里的维生素和铁。
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常规的东西,除了橘子在这个地方不好卖之外其他的都很容易得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船夫和船去哪里找,这还带问问马占山才行。
老哥放下手里的碗筷想了想,说到:“船我倒是有些眉目,当年陈友谅和朱元璋大战的时候用的宝船就在南湾的码头里,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也用过他,之后被拿来运水货了,这船可结实,听说这船的龙骨是用一个万年木做的到现在也没坏,只不过你们要想得到这条船,可能要花一笔不菲的钱财。”
“没事,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都没事儿。”我财大气粗的说到。开玩笑,真以为老子从王府里出来是两袖空空的。
“那船夫的事儿?”
马占山听了挠了挠头,“着就难办了,我们这里虽然说不缺船夫,但是也都是些出海打鱼维持生活的主,你们要去的地方可是汶鲸岛,说不定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估计没几个人愿意跟你去。”
这到真是一个问题,人们累死累活的不就是奔个生活,要是真玩儿命的话还真没几个能豁出去的。
真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马占山又说了:“不过你要说真没有不要命的也不对,只不过这个人非常难缠,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老赖,要不是他有一手弄海的绝活估计早就被人剁了喂猪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急忙追问道:“这人是谁,你能把他叫来吗?”
“我可没这本事。”马占山连连摆手,“它叫袁士龙,以前混艄的时候因为水性好,大家都叫他袁水龙,这小子一口气能潜四五刻钟,直接到海底摸珍珠,现在因为欠钱欠的多,被大老板抓到马尾那边儿的鲛场帮工去了。”
“马尾离这儿远不远?”
“这到是不远。”
“那好,你明天陪我一起去一趟,马三儿你和袁力明天带着钱去南湾把那艘船给拿下,记住仔细的检查一下,别出纰漏。”
“好嘞!”
第二天的时候,在马占山的带领之下,我和滚滚乘坐马车来到了所谓的鲛场。都说资本主义剥削劳动力,那是他们没进过真正的封建社会。这采珍珠的地方条件之简陋你简直难以相信,大大小小鲛农围坐在一起歇息,年纪大的有五十多岁的,年纪小的也不过十四五,他们一个个的背上都是白乎乎的,那是常年接受海盐侵蚀的结果,见到我们这些陌生人,都用非常新鲜的眼光上下打量。
“他们这是把你看作新来的鲛农了!”马占山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到,紧接着他带我来到了海边儿一个破房子里,里面放着一个破桌子,还有一个黑胖的男人正在里面打盹。
“波仔,醒醒。”马占山敲了敲桌子,吓得那黑胖子一个翻身从凳子上跌落,连忙爬起来,当他看到是马占山的时候,明显得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这篮子,吓老子一大跳。”
“没时间给你废话,袁水龙呢?”马占山开门见山的说到。
“摸草呢?怎么了,该不会是债主又上门要债了吧。”
他们这里吧下海捞珍珠的行为叫做摸草,一方面因为下面有很多海草,另一方面是说摸珍珠的话容易出事儿,因为他们认为珍珠是龙王爷的宝贝,对此比较的忌讳,这就是人类的欲望,利益总能说服理智。
“不是,这次是给他带来也赚大钱的机会,他小子交好运了。”
着黑胖子也算是精明,虽然我穿的不怎么样,她还是用眼珠子上上下下的将我看了一便,随后说到:“我这正干活呢,怎么能说带你们去找人就找人呢。”说着还冲着窗户外边儿装模作样了骂了一句:“你狗日的干嘛呢?赶紧干活。”
这种把戏又怎么逃过经过尔虞我诈的社会洗礼过的我,着肥猪无非就是想要点儿好处费罢了,于是我掏出来一锭碎银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