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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倒是轮到他不好意思了,尴尬的就笑,说咋了?兄弟啊!咱不知道是你啊,之前的话你可别介意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不介意,咱啥关系啊?还能在乎这个?
昂基就问我了,大半夜的打电话啊给他,是不是有啥事儿?
我点了点头,当下就把陈志忠的这破事儿说了。
昂基说个话,也是够乐的。
说啥呢?
咋?大兄弟,你又去多管闲事了啊?
给我弄得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这咋叫多管闲事呢?本来陈志忠和咱就是朋友关系。
而且,他又知道表哥的事儿,我能不管么?
昂基不悦了,说你表哥早就死了不知道多久了,你还老纠结他做啥?我就不信了,死人还能复活不成?
这番话,一下子戳中我的心坎里面去了。
从兜里掏出香烟来,点了个火,狠狠的抽了两口。
我说他不相信死人能复活是不?
昂基听到我抽烟,估计是烟瘾也犯了,自己摸出了香烟也点了火。
他说了,这世界上要是死人都能复活,那岂不是乱套了?每年那得死多少人啊!一个个的排,恐怕全世界只剩下亡灵,没有活者了。
我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陈志忠看到我表哥了,我也看到了。
这下子,轮到昂基不说话了。
沉默了许久,他说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还有明星都撞脸了呢。
我说如果撞脸的话,也许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儿了。可我表哥这事儿,本来他就死得蹊跷,现在又看到一个长得像的人,肯定就不简单了。
昂基呼了一口气,说他知道了,还问我,到底要他做啥?
我笑了,说也没啥,我现在怀疑它那瘤子不简单。要不为啥切掉了之后,立马的又能长出来呢?
昂基说这种事情,他确实也听说过。在泰国传说有一种降头,叫做“牛皮降”。
这种降头,说出来真的是神乎其神了都。
用一整张牛皮,狠狠的压缩,最后就一块儿饼干大小。然后喂给人吃了,让这人去干啥干啥,在规定时间内必须回来。
他要是不回来,这牛皮就会一点点的舒展开来,最后彻底变成一张牛皮后,将人给活活的撑死过去。
我觉得这也是够神了。
哪里是牛皮降,简直是吹牛皮了都。
在中国要是牛在铁轨上被撞死,不仅不赔偿你,还要抓你去坐牢。
为啥?
你蓄意制造恐怖事件!
因为牛皮太硬了,撞死了牛,牛皮压不断,火车容易脱轨!
这玩意儿还能压缩成饼干,这得多稀奇。
当然,有没有这事儿,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咱也不点穿。
就问昂基,他在泰国的时间这么长,有没有认识的“降头师”啊?咱把他找来给陈志忠看看,兴许能够给他的病治好了。
昂基蒙了,说这事儿应该去找陈小二啊,他咋会认识这些人?
我尴尬的就笑,说之前不是和陈小二闹别扭了么?咱现在在去找他,那不等于是自己腆着脸去求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