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基点了点头,不说话,抓起桌子上的瓷杯,慢悠悠的摇晃了起来。接着放在嘴边,不急不躁的喝起了咖啡,还摇头晃脑的说,这家店的咖啡是相当不错。
我翻了个白眼儿,这家伙不着急,我可是急得不行了。盯着昂基不解的询问,咋?说了半天,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啊?总不会说是,有个“异人”宁愿丢了狗命不要,也要梦中来杀老子吧。
昂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我就笑。他说了,有些事情可说不准,泰国这是什么地儿啊?邪乎的事情多着呢。他只是那么一说,证明确实有人能做到“梦中杀人”,万一是个降头师或者术士啥的,使用邪术对我下手,一睡着了说不定真就死了。
我有点恼羞成怒了。说那家伙想要整我,何苦整这么多幺蛾子?他不是会下降头么?直接来个降头,或者整个小鬼,尽做这些“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儿干啥?
昂基说我想事情太简单,降头说下就下啊?小鬼说役就役啊?
我说咋的,这活儿还得有啥要求不成?
昂基一个劲儿点头,说要下降头必须满足条件,这就不用说了。至于小鬼呢,你身上挂了个佛牌,要想役鬼来害你,也实在没招啊。所以……
说到这儿,他扭过头来,直勾勾的瞅着我,冷笑着说了一句,“换了我,我也会用梦中杀人这一招!好避开你身上的佛牌。”
听到这话,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佛牌,还寻思这玩意儿咋没起作用呢。合着正是因为它的厉害,那想害我的家伙,没办法只能通过做噩梦来动手了。
伸出手去,抓起面前的蛋挞,我尴尬的就笑了。吃了一点,然后盯着面前的昂基,自欺欺人的说,给他这么一说,整得老子还真是有点心虚了。
昂基翻了白眼,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桌子,叫嚣着:“要重视!要重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点了点头,确实这事情吧,你要说不相信的话。为啥好端端的,做梦三番五次的被人家搞?整得我现在都有点“睡梦恐惧症”了。
看着他,我就问了,那特娘现在咋办?
昂基说,明天找个高人看看吧。
“高人?”
我倒是蒙圈了,在这泰国人生地不熟的。我认识的唯一两个“高人”,一个是“龙批”,他师父歇菜后,这人心情不好,到处的跑去散心去了。另外一个是“开殃官”陈志忠,哪家伙对付尸体还行,对付这些玩意儿可不中。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昂基笑了,说还有一个人。
我好奇的问他,到底是谁?
他一阵挤眉弄眼,我想了想,顿时就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是……敲尸人!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昂基说了,那人是真有本事的。上一次他中了降头,本来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给“敲尸人”那么一敲,哎,整个人就好多了。
我摇了摇头,说并不是担心灵不灵,敲尸人有本事,我是知道的。可是……
“可是啥?”昂基瞪大了眼。
我说可是那人呢,有一个脾气,他不接待红灯区的人。不然的话,上次表哥孙大力的事情,直接就找他帮忙了,他也不至于会死了。
昂基叹息一声,喊我看开点,人各有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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