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静,“咦,这不是苏神医吗?”
“你出去,我有几件事想跟翟玉琴单独聊聊。”苏韬的声音很冷。
陈杰哑然失笑,“苏神医,你有点太霸道了吧,这个包间是我订的,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吗?”
“陈杰,你别说话,先出去。”翟玉琴眼神变得冷静,从一开始的慌乱归于平静。
陈杰还想继续说什么,看向苏韬,只见他眼神中满是杀气,打了个寒噤,选择乖乖走出包间。
“今天这个偶遇,是你故意设计的吗?”苏韬坐在翟玉琴的对面,语气沉重地说道。
“设计?”翟玉琴困惑地望着苏韬。
苏韬叹气道:“看来你还真是对老夏漠不关心啊,我们到了这家店之后,老夏给你发送了照片,如果你看了那条信息,有所准备,就不会跟我们在这里碰面了。”
翟玉琴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意识到丈夫就在隔壁的包厢,“我和自己的合伙人一起吃饭,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她并没有注意夏禹发过消息给自己,刚结婚的时候,她特别粘人,没有安全感,随时随地会查岗,但现在翟玉琴对夏禹不太在意,甚至忽略他给自己发的那些消息。
苏韬望着翟玉琴那张挺清秀的面孔,心里满是厌恶,“当然有问题,和合伙人吃饭,需要坐得那么近吗?”
翟玉琴面红耳赤,狡辩道:“你不要胡说,我和陈杰的关系就是朋友。”
苏韬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你丈夫在进入三味集团之前,是做什么的吧?如果他想要找出证据,会没有办法吗?翟玉琴,咱们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算是有一段缘分。老夏跟我的交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如果你俩之间已经没有感情,我劝你主动一点,快刀斩乱麻,不要让老夏陷入痛苦之中。”
“呵呵!”
翟玉琴口中蹦出嘲讽的声音,“是啊,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夏禹在我的眼中,完全就不像是个男人,没有主见,什么事情都要我拿主意。我要的是个丈夫,而不是一个奴隶和佣人。”
苏韬没想到翟玉琴会这么评价夏禹,他眼中露出愤怒之色,“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今天实在忍不住了。”
“啪”,一声脆响,翟玉琴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面颊火辣辣的刺痛。
“你竟然打我。”翟玉琴站起身,愤怒地望着苏韬,随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是啊,我是替老夏打的。”苏韬不愿再看翟玉琴一眼,为夏禹感到不值。
陈杰听到包厢内有动静,赶紧冲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苏韬一脚将陈杰踹在墙上,冷笑道:“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陈杰捂着肚子,被翟玉琴扶了起来。
苏韬已经走出包厢。
陈杰怒道:“报警,管他是什么名人,我要让他声名扫地!”
翟玉琴叹了口气,无奈道:“汉州咱们是待不下去了,那家店你得赶紧转手。”
陈杰惊讶地望着翟玉琴,不解道:“苏韬虽然名气很大,但咱们也没必要怕他。”
“……”翟玉琴暗忖陈杰太幼稚,苏韬在汉州的能量,岂是名气大,那么简单?
苏韬来到隔壁包厢,夏禹已经不见,他暗叹了口气,老夏不会因此做什么傻事吧?
下了楼,夏禹站在门口抽烟,失神落魄地朝苏韬看了一眼,“我已经买过单了。”
苏韬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走,换个地方喝酒吧。”
夏禹摇头道:“不喝了,我要回去守着女儿。”
苏韬能感受到夏禹心情的忧伤,如果自己和妻子分手的话,女儿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尽管以夏禹现在的经济条件,完全可以给女儿富足的生活。
不过,女儿将缺少母爱,会影响她的一辈子。
苏韬将夏禹送到他父母家,发现他没有那么脆弱,或许早就怀疑妻子的秘密。
他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如今揭破了疮疤,反而变得释然与豁然开朗。
苏韬有种冲动想给丁铛打电话,但还是忍住。
现在对于丁铛介入夏禹的生活,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但对丁铛何尝不是陷阱,因为夏禹现在处于感情的低谷,他的感情状况不稳定,极有可能对丁铛造成很大的伤害。
即使撮合两人走到一起,也得等夏禹熬过这段痛苦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