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
苏韬无奈叹了口气,对吕诗淼这番姿态早已见怪不怪,这是个外表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其实内心充满热情的女人,他举着杯子与她手中的杯子轻轻地碰了碰,手背贴靠着她冰凉的玉指,那滋味特别的美妙。
苏韬笑道:“酒精可以麻痹人,舒服都是假象,等到酒醒之后,恐怕会更加痛苦。”
吕诗淼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冰块撞击着杯身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鸣声,她目光迷离地叹气道:“我也不知道何时开始迷恋上酒精,作为医生,明明知道酒精过量会导致一系列的副作用,但还是贪恋那短暂的放空。”
苏韬给吕诗淼又倒满了半杯,笑道:“偶尔放纵一下吧。”
吕诗淼又喝了一大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其实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故意接近我,只不过是想跟我上床而已。”
苏韬耸了耸肩,尴尬笑道:“应该这么理解,漂亮女人身边的男人,多半目的不单纯。”
吕诗淼叹了口气,道:“难道就没有单纯的友情吗?”
苏韬笑着摇头道:“如果我们彼此克制,不进一步发展,那么就可以将关系定性为朋友。”
吕诗淼夸张地笑道:“我会克制的,就怕你克制不了。刚才你拽了我一把,真的吓到我了。”
苏韬轻轻地吐了口气,淡淡笑道:“你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担心自己没法压制内心的躁动吧?”
吕诗淼点了点头,眸光迷离,道:“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心中有底线,但谁也不知道底线在何时会被拉低。你长得不错,挺有才华,对我也很呵护,如果我冷若冰霜,那只能说明我不是个正常人。”
苏韬没想到吕诗淼在酒醉之后,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这算是什么,要捅破窗户纸吗?
接下来,吕诗淼打开了话闸,不停地讲述着自己年幼时候的往事。
“八岁的时候,我问院长,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我却没有。院长跟我说,我长得比别人漂亮,更比别人聪明,因为拥有太多的东西,所以才和别人不一样。”吕诗淼叹了口气,“你说,院长是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苏韬点了点头,道:“还是个很善良的人。”
“十六岁的时候,院长突然因病去世了。当时我就在想,我要成为一名医生,这样的话就由机会救活院长了。死了的人,还能被救活吗?我是不是很可笑?”吕诗淼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笑道。
苏韬叹了口气,望着吕诗淼艳若桃花的俏脸,低声道:“一点也不可笑,人之所以想变得强大,其实根本目的是想保护身边的人。”
吕诗淼目光在苏韬的脸上瞟了瞟,道:“那年我和乔波结婚,其实并不是我爱他,而是我觉得他条件不错,还有一个很有权势的父亲,所以我与他结婚,只是为了自己在医院能有发展。我是不是特别现实、势力?”
苏韬摇了摇头,安抚道:“你的选择,并没有错。女人选择婚姻就如同第二次投胎,谁都想改变命运,选择一些有背景,能够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
吕诗淼撩起发丝,露出雪白、粉嫩的耳廓,无奈道:“可惜看走了眼,乔波终究是一个生活自己父亲阴影下的男人。”
苏韬淡淡笑道:“你还有选择的机会。”
吕诗淼眸光一亮,点了点头,道:“没错,遇见你,给我带来了很多转变。我发现未来还有很多可能。以前我看上去骄傲,其实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自卑,总认为婚姻出现问题,那是我主要导致的。我是个孤儿,我害怕重新变成一个人,变成一个没有家的人。现在想明白了,即使有了家,但家一点也不温暖,只会徒增痛苦。”
苏韬轻松一笑,道:“千万别这么说,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漂亮,所以情不自禁地想接近你,至于发生了那么多故事,只是咱俩恰好有缘。”
“你跟很多女人都有缘吧?比如那个给你定了总统套房的女人?”吕诗淼似笑非笑地问道,突然觉得小腹有种恶心的感觉,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道,“我想吐!”
苏韬连忙放下酒杯,搀扶着吕诗淼往卫生间走去,他双手托着吕诗淼腋下的皮肤,从上方望去,依稀可以看见那两团绵软坠坠而下,粉红的红扣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握上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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