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然后陆璇就被狠狠的咬了一下耳朵,陆璇确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熟悉的李淮。
“金医公子如果还怀疑,我不介意再用身体力行来证明自己是真的……”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子间。
陆璇:“……”
“傅家真是大胆,竟敢将金医公子困在这里足足一天一夜。金医公子等一下要怎么惩罚他们?在下打下手……”李淮浓浓的邪气听得陆璇一阵无语。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让他们欺负你?”说到这里,李淮的声音冷得渗出冰渣子。
“……”她这么没用吗?不是说好她来处理吗?他跑来了,麟国要怎么办?万一有人意图谋反,看他怎么办。
好吧,她承认,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她很高兴也很激动。
“麟国那里……真的没关系吗?”陆璇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仰目问他。
终于看到了李淮俊美无俦的容颜,面具被他掀到了一边挂着,身上依旧是包裹的袍子。
陆璇想,如果不是有一身内功,李淮非得热死不可。
“我已经交待好了,不必担心。现在,你应该担心自己。”李淮无奈地叹息着,将她搂紧在怀里。
“我?你不是来了吗?”陆璇不解地道。
这样的话,李淮很受用,嘴角都翘高了,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索取一记深吻。
陆璇一愣,然后攀上他的腰身,迎合着他。
然,在他们唇齿相贴之时,周围的阵法有一丝破开,傅家打散了一道通门。
那里,正站着一条修长的身影。
感觉到凉凉寒意,李淮瞬间拉下面具,带着陆璇往旁边移动。
抬头,两方的视线冷不防的对视上。
一枚佛珠脱离,凌厉飞疾。
李淮将陆璇挡开一边,迎上那枚势不可挡的佛珠,砰一声响,佛珠粉末飞散。
陆璇还能隐隐闻到一股珠末的味儿,很好闻,却莫名渗着股凉意。
佛迦珠玉击碎,李淮扣着陆璇的腰身,朝一个方向闪去。
祁塍渊紧随其后,竟以极致之力随着走,两方一前一后的闪出阵眼。
外面的人突见三人一前一后的闪出来,皆是震惊莫名。
麟国太子?
在扫到那张冰冷的面具之际,大家脑中纷纷冒出这个人的身份。
陆璇被李淮护在身侧,侧首和前面的祁塍渊冷漠对峙。
大家明显感受到从这两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冷寒,就似动一下,立即被收割性命。
众人顶着这股压抑寒气,不敢动。
祁塍渊的眼神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这般的阴鸷,散出的寒气,直渗入骨头。
“糟糠藏宅院,出在外还能游刃有余,麟国太子当是人中之最,叫本座佩服。”
阴寒之语,从祁塍渊的嘴里慢慢吐出,如实质的视线在前面那二人的身上扫视而过。
陆璇明显听出他话音之外有话,并没有往另一方面想,只想着定然是上次的事情让他对李淮又憎恨了几分。
所以才会如此表现。
陆璇挑了挑眉,想要说话,身前的李淮以同样寒凉的语气道:“佛缘佛性皆无的佛迦主子,入红尘不也是游刃有余,彼此彼此罢了。”
李淮这句话,似乎激怒了祁塍渊,只见他狭长黑眸眯了两下。
传闻麟国太子命不久已,且速老无用了,今日一听这声音,已然证实了一半。
那声音也只有麟国太子妃能受得住吧。
“不必同他废话,走吧。”
直觉告诉自己,现在必须撤,否则再拖就出问题了。
祁塍渊深幽的视线落在主动握住李淮的手的陆璇,眉宇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金医公子说得是!”
李淮反手紧握住陆璇的手,似炫耀般朝祁塍渊淡淡一笑,那笑容虽然看不见,却能达眼底。
祁塍渊仍旧将视线放在陆璇的身上,之前那些疑惑又冒了出来。
如同李淮那样,祁塍渊没少派人去查陆璇的底,可惜,这回有李淮从中插手,再加上陆璇几次的迷惑,祁塍渊这样聪明的人也被困惑住了。
因此,到现在为止,祁塍渊都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
“既已知他有糟糠,为何还要亲近。”
祁塍渊把这句话吐出来时,自己都愣住了。
陆璇一顿,眼神有些古怪,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他的语气,怎么觉得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参杂在里边?
李淮掩着眼底的冷意,凛然扫过去,握住陆璇的手带离傅家。
观戏的众人从愣神中醒来,发现刚才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没有听说麟国太子精通阵法啊?
被惊讶到的最是傅家,这可是傅家家主亲自布下的阵法啊,方才那位麟国太子竟然轻而易举的破解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大家都在猜,那到底是不是他们所想的麟国太子?
如果是,麟国太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和金医公子……
且不去管什么麟国太子和金医公子,眼前这尊大佛才是主要。
傅家家主连忙走到跟前,硬着头皮,顶着一股股外冒的寒气,道:“长泽冒犯之处,还请佛迦主子大人有大量,原谅一二,老夫在此谢过佛迦主子。”
祁塍渊淡淡扫过来一眼,盯得傅家家主有些不自在。
修长的手一摆,淡然道:“无碍。”
傅家家主狠松了一口气,“多谢佛迦主子,老夫已经备好了宴,还请佛迦主子赏光。”
“不必,”祁塍渊又一摆手,那细微的动作显出他的不悦,“本座还有事。”
“那佛迦主子办事后可……”
“一切随缘,”祁塍渊未给傅家家主机会,摆手而去。
等祁塍渊走远,傅家家主眉头就皱了起来,回身冷冷地看着傅长泽,忽视靠在他身上的宁曦,沉声道:“你跟我来。”
“父亲……”
“去吧,”宁曦也回了神,撑着站了站,朝宁家这边的人靠,由他们扶着离开,连一眼也没有再看傅长泽。
佛迦主子,他生气了吧。
宁曦心脏一阵抽痛,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佛迦。
佛迦他真的对金医公子非同一般,她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再次亲证时,心还是一阵阵的抽痛……她好不甘心啊,她伴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哪怕一次也没有。
傅长泽垂下暗淡的眼,捏着拳,跟在傅家家主的身后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