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家在元武会分会的事就传开了。沧澜郡沸沸扬扬的,全部都是指责凌府的人自以为是,横行霸道。
本身凌澄让两个被天南学园退学的小辈出席就极为不妥,更是喝多了酒在元武会内丢尽了人。这还不算,凌银华竟然还对叶堂主有非分之想。
“那凌银华向来招蜂引蝶的很,真是胆子大了,什么人都敢攀啊!”
人们纷纷私语,路过凌府的时候面色很是嫌弃。
“母亲!您给银儿出的都是什么主意!”
“不是我出的!我怎么可能会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主意!”登时失去了最大的靠山,绿荷已经崩溃了。虽然她鼓动凌银华攀上这根高枝,但是也不是这样无功而返的样子才对啊。
对男人要循序渐进,放长线钓大鱼。哪里有凌银华这样直接贴上去的?
凌启渊看着回来重伤的凌银华,怒从心中起,当场提剑要找叶堂主问个清楚。结果门还没进呢,就被元武会的几名侍卫阻拦再外头。
想要动粗的时候,却是被刘能一掌打翻在地。
“这里不容得你放肆!”
当真是在沧澜郡放纵惯了,竟然丝毫不顾任何规矩。刘能今日身着一身墨黑色的长袍,看着凌启渊很是不满地说:“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元武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叫叶一出来!”运起全部的魂力,凌启渊喊道:“银儿不是那种人!定然是他痴迷于我妹妹的美色,强取不成,这才动用魂力导致她受伤至此!”
这可真够清白的。
听到这,就连侍卫都看不下去了,嗤笑道:“一个被天南学园退学的人,有副皮相有什么用?我们叶堂主已经有心上人了,你再信口雌黄,休怪我们不讲情谊!”
想到叶堂主和那位姑娘之间的氛围,侍卫丝毫不信这种说辞。
他们元武会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路边什么野花都采的。
毕竟是在正乐街上,最繁华的地段,凌启渊被众人指指点点。气的快要发疯,只能不断念着银儿不是那种人。
“她是不是那种人,你自己不清楚?”
见凌启渊仍然执迷不悟,刘能坦言:“天南学园将她除名中就有一条,行为不当,风气不正,男女关系混乱!”
“你……你胡说!”
“我胡说?再过几天,天南学园的除名申明就会发到沧澜郡了。你敢不敢将它公布出来证明我胡说?”刘能冷冷看着。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凌启渊忽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怎么可能将那个除名申明公之于众。那岂不是他和凌银华做的什么事都会一清二楚。
作弊,陷害,甚至还有出卖声色。
越想越觉得天旋地转。凌启渊刚想习惯性地开口,叫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人闭嘴。但是,已经没有凌澄站在他身后了。没有足够的权势震慑他人了!
凌启渊就这么灰溜溜地跑了。
“瞧他那样子,果然是真的!”
人们唏嘘不已,念叨着:“这凌家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家子不知道什么名堂!也不知道凌无月怎么样了哦,长乐公主真是红颜早逝,命苦啊!”
“嘘。真别说。凌无月说是被元武会的会长看重了,要好好培养呢。”一个人连忙道:“要不是这层关系,凌家也不会被叶堂主亲自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