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一笑。
一切,终究只是幻想。
不然,为什么她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可是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现在厨房,给她做晚餐。
林萱盯着厨房,心口一阵酸涩。
原来,人最可怕的就是习惯。
当你习惯了某种方式以后,突然被人打破了惯例,就会变的很难受,如同自己身上的某一个部分突然被拿掉一样。
比如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厉靖焰对她的宠溺,娇惯,可是这个男人却突然从她的世界凭空消失了。
如果说,失恋是一场病,那此刻的林萱算是病入膏肓,魂不守舍。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她心口洒了一把图钉一样,簌簌的痛。又好像胃腔内挤满了冒泡的汽水,堵得她全身都难受。
她好想大叫一声,就这么发泄出来。
不然总压抑着,真的好难受。
林萱用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将头埋进抱枕里,喃喃的说了一声,“厉靖焰,我想你,你知道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害怕说出自己的心声。
因为一个女孩子,去想一个已婚的男人,是该遭受良心的谴责。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是的想他。
最后,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移开脸上的抱枕,冲着天花板大喊一声,“厉靖焰,我想你……”
……
厉靖焰离开球场后,便直接回到丽水湾。
此刻,他正坐在沙发上,身侧的刘医生正在用针灸帮他舒缓腿部的伤势。
厉靖焰单手撑住额头,慢慢的翻着手中的资料,突然没由来的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
刘医生停下了手上的针灸,问:“少爷,您今天是不是着凉了?不然,我一会儿给您熬一个驱寒的汤。”
厉靖焰放下资料,朝他摆了摆手,“不用!”
说完,他又捏了捏眉心,一脸疲惫的道:“这针灸,还要多久?”
“少爷,您这伤原本就需要静养,可是还没痊愈你就自行拆了石膏,你瞧这都肿了,所以您再忍耐一会儿,今天必须消肿才行。”
厉靖焰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徐岩走了进来。
“厉总!”他轻轻的喊了一声。
厉靖焰依旧保持之前的姿势,缓缓的掀起一道眼帘,“什么事?”
“刚刚星辉的传媒的Henry打来电话,不知道您明晚有没有时间,想邀请您参加他们公司的周年庆。”
周年庆?
那林萱应该也会去。
厉靖焰眉心顿时舒展了许多,眸光也不再是先前那般冰冷,嘴角还扯出一股漫不经心的笑意。
“通知他,我回去!”能跟林萱见面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这时,身侧的刘医生道:“哎呀,少爷!您的腿都肿成这样了,必须静养才行。这一周内绝对不能再下床了,所以您明天不能去赴约。”
对于刘医生的紧张,厉靖焰只是淡淡一笑,眼尾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倨傲的开口,“一切不是有你嘛?赶紧针灸吧,明天我必须赴约。”
刘医生顿时倍感压力,少爷怎么越来越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