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作为他们的好朋友,虽然孩子搞出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并不会见怪,可是这毕竟是一件人生大事来的。毫不夸张的说,很有可能是这一生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安妮当然还一直蒙在鼓里一样,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来龙去脉都还在云里雾里,只是觉得一件接着一件的。她微微的笑了笑:“这没什么,小孩子淘气一点是很正常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她认为顾欢这么说是指的洋洋乱跑的事情,她哪里知道这是在说带给船长的狼狈以及那全场短短几秒钟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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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啊,我再也不敢啦……”
洋洋的哀嚎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坐车回家的途中。
这个小家伙出了给自己带来尴尬和惹是生非之外,再也没有做过其它什么让自己真正省心的事情出来。
久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扭回头半是惊恐,半是担忧的想后排看去。
顾欢坐在两个孩子中间,她正揪着洋洋的小耳朵不放。
洋洋疼得龇牙咧嘴,脸上还有几滴眼泪。
程程坐在另外一边。作为哥哥,他应该有义务替洋洋说上几句好话。可是他的确也是十分的聪明,在短瞬间就明白了妈妈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她从船上忍到现在也已经算是对洋洋客气7;150838099433546了。
洋洋这家伙还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多吃点苦头对他未必是个坏事,至少以后他要是再犯浑的时候,能够稍微想想后果到底是什么样的。
倒是北冥墨开着车,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今天的事情我觉得也不能完全怪洋。”
顾欢本就在气头上,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更加的来火了。
她松开了手:“北冥墨,这场婚礼可是你的表弟和我好朋友的婚礼哎,他们辛辛苦苦的搞出这么大的阵势,差点被你儿子给搅和了,你不教训你儿子几句,反倒是帮他说话。你不是以前对孩子挺冷漠的吗,怎么今天变成慈父了。”
的确,她说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北冥墨回来的路上的确显得有些反常。
“亏你好意思说是云不凡那小子和安妮的好朋友,对他们你还是了解的太少了。”
“我了解他们少,难道你了解的就多了?”顾欢真是越听越来气。
“没听说过旁观者清吗,你好好想想,他们两个人是愿意这么操办婚礼的人吗。”
这句话倒是让顾欢不免仔细的想了想,的确是有些感到可疑。两个都不怎么高调的人,怎么会又搞车队又搞游轮的。
她想到这里,脑子里努力的回想了整个婚礼的过程,尤其是云不凡找北冥墨的那一段,真是越想越可疑。
顾欢看了看北冥墨,一脸满是狐疑的试探问了一句:“不要告诉我说,今天这些都是你搞出来的。”
听到这话,北冥墨的脸上终于又见笑纹了:“能猜出来说明你还不是那么笨。”
“姓北冥的,你说谁笨呢。我就说嘛,云不凡和安妮根本就不是这么高调的人。你这样做经过他们同意了吗。”
顾欢一看,的确是婚礼背后有猫腻,而且北冥墨就是那个幕后的黑手。一想到在船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尤其是云不凡和安妮的那副神情……
“他们同不同意又如何,难道说今天的婚礼不算事完美吗。云不凡那小子这会可算是得着了,名利双收。”
很显然,北冥墨对于自己的这个“杰作”感到十分的满意。
其实,想他这样的家伙,是非常喜欢那种把人掌控在自己手中的那份感觉。只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被他所掌控的,比如顾欢以及孩子们。
在一次和一次的与她的博弈中,他感到了另外的一种乐趣。
“名利双收?得了吧,谁稀罕那些东西。你未必把他们想的也太肤浅些了吧。不是说每个人对这些都喜欢的。是,他们在你设置的流程中举行了婚礼,但是我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看到他们有多高兴。换句话说,是你绑架了他们的婚礼。”
“绑架?老爸把不凡爹给绑架了吗?”
大人之间的争执,对于洋洋来说只能是云里雾里的感觉,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还没有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只言片语中还是抓住了一些一知半解的词。
洋洋这家伙就是个记吃不记打家伙,只要有一个什么东西吸引住他,他会很快的把自己所受的痛苦忘掉,甚至是刚刚不久还被老妈揪红的耳朵。
“大人说话小孩子是不能够插嘴的。”程程是听的很明白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并不能发表任何的意见。自然对于洋洋没头没脑的问话也表示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