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以前奴才对主人的样子。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楚天齐。在会上被书记扣了好几顶大帽子,顶顶帽子都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再结合楚天齐在会上低头呆坐、哑口无言的状态,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一定会萎靡不振,意志消沉,甚至向强势的书记低头认错。
可是,人们的判断又错了。楚天齐已经脱掉了厚重、肥大的羽绒服,换上了一身灰色带黑线条暗格的休闲西服,西服里面套着黑色高领毛衫,脚上穿着一双驼色高腰皮鞋,整个一个文艺范打扮。他的毛寸头发根根直立,下巴处也刮得干干净净,整张脸庞充满了无限的青春活力。
楚天齐身材高挑,再配上这样的妆容,走起路来又龙形虎步,周身上下充满了无尽的气势。
好多人看到楚天齐的外在形象,还以为他就是故意做做样子,以掩饰内心的失落和精神的空虚呢。等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天,通过观察才发现,楚天齐把手头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进展顺利。这些可是实打实的,不是能装出来的。
……
一开始见识到要文武和楚天齐的做派,黄敬祖气的不行,他认为他俩就是故意做样子气自己的,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俩商量好的。否则,要文武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他可是对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哈的,现在竟然敢和自己叫板,让自己碰软钉子。
黄敬祖认为,如果不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就凭自己在会上对楚天齐的狂轰烂炸,他现在肯定应该是士气低落、意志消沉才对。怎么还能像现在这样,看起来精神焕发、斗志昂扬呢?
一定是他俩商量好了,采取共进退的方式,向自己示威,以示他们并不怕自己。好啊,那你们就继续装,还你们能装多久,黄敬祖心里这样想着,继续关注着他俩的举动。
又过了几天,黄敬祖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错了。看样子,楚、要二人不是故意装的,如果是故意做样子的话,他们就不会坚持到现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然,而且两人的工作效率还很高。
如果他们二位不是装样子,那又会是什么呢?又是什么让他们这么反常呢?黄敬祖想到了一句话—“事出反常必为妖”。
按照要文武的性格,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可他竟然做了,那又是什么促使他这样呢?对了,肯定是他在做党政办主任这几年,手里面有我的什么把柄,否则,他绝对不敢的。
那么楚天齐到现在还这么张狂,那又是为什么呢?对了,他的依仗就是有县领导撑腰,他的身后站着县委书记和县长。
黄敬祖自认为找到了楚、要二人猖狂的原因。同时他也在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暂时鸣金收金,寻机时机再战?还是继续针锋相对,大打出手呢?
……
看到两个变化和一个没想到这种现象,好多人既惊奇又兴奋,他们认为接下来肯定会有好戏看。这不,在计生办公室里,几个大姐又开始品头论足了:
“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是新衣服,又是打扮的像模像样的。”
“你是说他们仨呀?比赛呗,比谁更厉害。”
“这能比出什么,不就是看着精神点吗?”
“比的就是精神,精神就代表气势,有气势就更容易战胜对手。”
“你们说,谁能赢?”
“肯定是官最大的呗。”
“不一定,年轻的可能胜算更大,他可是上面一、二把的红人。”
“你们俩说的都未必对,也许最大的赢家是‘老绵羊’,你没见到吗?平时他是什么状态?那天他是什么状态?现在又是什么状态?说不准他才能让大家看到惊喜,甚至惊讶呢。”
“别瞎掰了,他再能还能取代那位呀?”
“要我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嗯,有道理,说不准这是一场持久战。”
“管他呢,别操那闲心了,反正都不是善茬。”
“哎哟妈呀,看来以后真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老绵羊’了,人家是老虎可不是病猫。”
“是呀,往往咬人的狗都不叫。”
“对,还有一句话,叫‘咬人的狗不露齿’。”
“你们可想好了,竟敢这么说……说三只老虎。快散了,各回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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