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下来送饭、消毒、带人、送人时,都是两个人?”
“带人时会有四个。”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上面只有一个是不是?换班后的人应该睡觉去了,精神态状处在放松状态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哎,你问这么仔细干嘛?”
她翘起头,凑过头去问。
秦芳薇在抚那病孩的额头,吃了药,好像退烧了,算计良久后,继续不答只问:
“他们四个上来时,会带枪吗?”
“有两个会拿枪。哎,你不会是想以一敌四,借机逃出去?就算他们没枪,你觉得你能撂倒四个男人?”
彩月伸过头摸起她的额头。
“我没发烧。”
事实上,她冷静的不得了。
“那你怎么在说胡话。”
秦芳薇推开她的手。
“如果不是胡话,如果我真可以撂倒他们,你想赌一把吗?”
“……”彩月双手撑在地上,呆了半晌,才严肃的反问起来:“你会打架?”
“会。”
“光会是没用的。”
彩月对她没半点信心。
“我会打枪。命中率百分之一百。”
“你……你吹的?”
彩月不敢相信的瞪直了眼。
“如果只会吹,没本事,我不会问你。”
话里那份自信终让彩月静默,思想斗争半天,才问:“你……你想怎么做?”
* 上午九点,一直安静着的地下室地面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正闭目养神的秦芳薇缓缓睁开眼,看到一直暗着的灯被打亮了,四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个走在前面,两个走在后面,清一色黑背
心黑长裤,发达的肌肉全暴露在空气里。
走在前面的两个手上抬着担架,走在后面的两个背着步枪,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铁栅栏上的锁被打开了,走在前面的两个,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进来;两个背枪的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的守着铁笼门,双手直挥着,一脸的嫌恶,嘴里叫着听不懂的语言,显然是在骂这里真臭。 席地而坐的秦芳薇就在门口伺察着,她的反应绝对是灵敏的,就在抬担架的男人要把病孩扔到担架的那一刹那,一个箭步翻身而起,精准而又迅猛的从站在笼子里那个背枪的家伙的手上抢过枪,在对
方惊呼声中避开了他的反扑,手上子弹上膛,第一枪她对准的是笼子外那个背枪的男人,砰,一枪打中对方的脑门,那人应声倒地。
紧跟着是第二枪,砰的一下,打爆失枪那位的头……
逃出笼子再连开两枪,砰,砰,拔刀相向的另外两个皆正额中弹,当场毙命……
那个速度,是秦芳薇从未用过的秒杀,仅仅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四个在这里作威作福的恶魔全被结果了——在这个过程中,笼子里的其他女人们有帮着拦了拦。
正是得她们的配合,她才有机会一气呵成的干掉了他们。
最震惊的人莫过于彩月,她在想:天呐,这抓来的倒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而其他牢笼里的人,则因为这场惊变一个个抓着栏杆吼叫了起来。
虽然很多人的语言她都听不懂,欢呼声,她倒是听得出来的,但,现在好像不是欢呼的时候。
砰砰,又两记枪响,那两个监控摄像头全被打爆。
“彩月姐,他们身上有钥匙。你去把笼子打开了……”
秦芳薇的声音无比沉着。
这一次,虽然她一次干掉了四个人,虽然她的心依旧恐慌,可是形势容不得她开小差。
所以,她选择了完全无视那些正鲜血直流的尸首,抓起另一柄枪,看向男子牢笼里那些灰头土脸的,希望可以从中找出一个像样点男人,帮她一起打这场几乎没有任何把握的仗。
“你们,谁会打枪?”
“有的有的,那个熊猫血会开枪的……”
吓坏了的彩月姐从尸体上找着了钥匙,虽双脚发了软,却还是第一时间跑过去帮忙开笼子。
一个高个子脸上尽是伤疤的男人应声出列,手上还带着脚铐手铐,说的却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嗯,我当过兵,我会。”
看上去倒像是个当兵的料,想来如果不是熊猫血,怕早被卖掉了!
秦芳薇立马将另一把枪扔了过去,同时喝令:
“站好了,别动……”
砰砰几枪,她替他将手上脚上的枷锁全给打烂了。
高个子男人揉了揉被手铐蹭出老茧的地方,眼睛里顿时放射出兴奋的目光,冲她叫道:
“谢了,今天我要干死他们……”
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悲恨交加的故事,而现在,不是听故事的时候,秦芳薇没和这个男熊猫血多说废话,抱着枪就往通道的尽头冲了出去,一脸尽是决然之色,全无半点身在危境的恐惧。
此时此刻,她想的只有一件事,用自己的本事,保住这里所有人,哪怕她有可能会被暗处飞来的子弹打死。
* 彼时,好不容易脱困的井田元渚正从外头赶来,带了一组重武装的部下,共十余人,他要亲手解剖秦芳薇,直播整个过程,让那个毁了他生活的傅禹航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