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钦先生认不认得这位将军?”
秦芳薇的心弦也跟着绷紧了起来。
来缅甸前,欧阳故曾给过她一份人物资料,上面的人一个个皆是混迹在灰色黑色地界的角色,也有一些缅甸官商界的名人。
其中,一个被人称之为“将军”的毒贩,这些年势力越来越庞大。
据说,这人在中缅双方一定的权力圈里都有眼线,他出的货,很多人都会分一杯羹,所以,这些年,他是越做越大,大到都要称霸金三角了。
据说,在这个领域,这位将军,有着生杀予夺的能力,是个叫人闻而生畏的坏人物。
如果天上人间背后的主子是这位将军,那么,他们当真遇上大麻烦了。
德钦昂丹盯着她,斟酌了好一会儿,才道:“见过一面。”
“你有照片能让我们看看吧?”
那个家伙很神秘,至今都没有外界的人知道他的长相,所以,想要抓住他,想将他的组织拔起,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能知道这个人的相貌就好了,要不然坐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这就是那个罪恶滔天的毒枭——这种查无方向的无力感,是最让人觉得沮丧和挫败的。
但是,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则,那家伙穷尽二三十年都没在世人眼里露出真容,想来必有一套驭人之术。忌惮他势力的人,自不敢出卖他。敢和他为敌的人,未见得见过其真容。
“照片没带在身边,且是一级机密,没法给你看。”
如此回答,颇叫人无奈。
“但是,我可以画给你们看。”
这句转折,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不过,说真的,就算你们知道他长什么样也没什么用。凭你们,根本啃他不动。”
德钦昂丹强调完最后一句,走进书房,取了一张A4纸,夹起一支笔就往白净的纸面上熟稔的画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将一张慈善的脸孔清清楚楚的勾勒了出来。
不过二十分钟,整个轮廓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让人免不得惊叹此人画功之精湛。
秦芳薇不由得冲这人瞄了瞄,心下可以肯定,此人学过画画。同时,生了好奇:貌似欧阳故给的资料当中,好像没这样一个角色存在。 “咦,这人,我认得……”索娜看到素描像后不由得惊呼出声,指着那脸对陷入深思的修敏祺说道:“是日本人,株元珠宝的社长,井田元渚,长年居住在美国,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白手起家,最
后却成为了珠宝大亨。平常和善的不得了,手上成立了两个慈善机构,每年都会在慈善事业上掷钱无数。这样的人,竟会是毒贩头头?”
说到最后,她不由得乍舌:实在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修敏祺点下头,表示自己也认出来了。
秦芳薇经过这三个月的训练和学习,对于国内外各行各业的名人,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所以,对于这个井田元渚,她也有一点印象。公益广告上,这个家伙就像一个慈父,想不到啊……
“昂丹,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元渚就是那位将军的?”
修敏祺若有所思的问。
“一周之前。我收到了一封告密邮件。之后,我细细查了查,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他就是将军。”
德钦昂丹回答道:
“珠宝生意,是他洗黑钱的遮羞布而已。
“那家伙用了二十年时间将自己洗白,以伪善的一面立于世,树立慈善家的美名。事实上,他的经营收入主要是毒品收益。
“据我所知,为他洗钱的集团可多了……
“但一般情况下,他已经不会出面毒品交易,所以,想要抓他的把柄,那简直难如登天。
“不光缅甸泰国方面,他培养了不少政治亲信,就连中方也有官府里的人为他们卖命。
“所以,这家伙,除非自己老死或病死,否则,没有人能问他的罪。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他简述了自己对那个井田元渚的了解,而后,看向修敏祺,沉声说道:
“阿修,因为这位秦小姐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据实以告。但凡和这个组织扯上在系的人,都不得好下场。
“三十几年前,中方派出一组特别行动人员,潜伏多年,最终没能查出有利的线索,反而全军覆没,这足以证明这个组织的可怕。
“那个时候,井田元渚还只是一个继承了父业,刚刚开始混道的毒二代,现在,他的势力已经达到一个相对来说很大的规模,羽翼丰满的很,在这种情况下,但凡和他为敌的,绝对没有好下场。
“我的衷告着,不要去救人了,马上回国,在中国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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