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五十多岁的曾倩一时无法接受,当即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好在她及时扶住了门框,才没有跌倒。
随之而来的,便是走廊里数十道看好戏的目光。
冤啊,太冤枉了!
被误会的荣家少爷终于相信,原来,一男一女说着直白的话不一定就有奸情,想起他和严峻目睹时林昆和花花的那场大戏,估计也是六月飞霜。
安梓欣瞪着两只大眼睛,顿时傻了,她大叫了一声,埋怨又忌恨地捶打身上的男人,“啊,快点从我身上起来,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立刻用被子蒙住头,死的心都有了。
荣少臻本来就一只腿在裤子里面,一只腿在裤子外面,被她连推带搡,直接坐在地上,后腰撞在凳子腿上,那叫一个疼。
他明白,人家姑娘是害羞了,不好意思了,毕竟,出了这种绯闻,丢人的还是女方。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欣欣什么事都没发生。”荣少臻急忙从地上起来,揉揉生疼的臀部,三两下穿上裤子。
好几个好事的围观者都撇着嘴,一副很鄙视的样子:
“切,谁信啊!”
“这不摆明是睡过了吗?”
“可不,都这样了,还狡辩呢?”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够随便的,公共场合就敢……”
荣少臻明白,眼下的情况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自己不在乎,不代表另一个当事人也不在乎,于是,他朝看热闹的人吼了一嗓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们睡没睡关你们什么事?”
众人嬉笑怒骂着,一哄而散。
荣少臻上前把曾倩扶进屋,然后,用脚重重踹上门,“妈,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我可是清白的。”
荣母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生疼,她没好气地挥起右手,狠狠敲了儿子两记爆栗子,“混小子混小子,你是不是人,还是不是人!”
人家大姑娘第一次都给了你了,张口闭口都不承认,是想提上裤子不认账?老荣家的男人果真不是好东西!
荣少臻知道,他说什么亲妈都不会相信,反而越描越黑。
他回头瞧了瞧一直蒙着头,不敢露脸的某个小丫头,真担心在这样下去,她非缺氧昏过去不可,看来,为今之计,只有先把荣母支回家才行。
“妈,这么晚了,你先回家吧!”
“怎么着,嫌我碍事了?”曾倩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一掐腰,“你干出这样的事,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啊!”
她的样子好像是在凶儿子,其实,从进屋后,两只眼睛都没离开过病床半米远。
“解释解释,一定解释,”荣少臻当然明白亲妈的意思,边说边把人往外推,“丑媳妇早晚见公婆,欣欣跑不了的,人家现在抹不开呢,等明天大家把这件事都淡忘了,你再来看人还不行吗?”
“那你还没吃晚上饭嗯!”
“妈,我不饿,身体不舒服呢,还吃什么吃?”
荣母非常关心儿子,“少臻,你哪儿病了?”
荣少臻右手扶腰,“我没病,就是腰有点疼。”
“嗯,那倒也正常,”思及如此,曾倩便拿起包包出了门,“行了,儿子,你早点睡吧,妈明早给你带好东西来,补一补。”
荣少臻愣了两秒,终于明白,原来他妈是想多了。
曾倩火急火燎地走了,屋内仅剩下一对儿男女,气氛灰常尴尬。
脸皮厚的荣少臻主动开了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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