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正是假期,一上午,时林昆的鼻子里塞着两块卫生纸,楼上楼下地晃悠。
可惜,家里的其他人就像没看着似得,把他当成空气。
中午,时家饭桌。
时大总裁一个人孤零零地用餐,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他的女儿,则有说有笑地谈论着各种有趣的事,谁也没问问他怎么了。
男人顿时有种被冷落被孤立的赶脚,他发现自从那次放走了朱玲之后,家里的所有人都把自己视作敌人。
顾念看了看墙上的表,说道:“孩子们快点吃,下午咱们回大院看爷爷奶奶去。”
“我都想他们了,这回咱们多住几天。”时小非大口吃着饭。
“好呀好呀!”时不忘笑着拍巴掌。
时大总裁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一拍桌子,意图获得所有人的注意。
这招果然奏效,一大两小同时望向一家之主,可惜都没吭声。
时林昆只能尴尬地说:“食不言寝不语,都别说话了。”
两个小孩相互吐吐舌头,乖乖闭上嘴。
这时,餐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时林昆看到上面跳跃的号码,立刻接通。
他还没说话,妻子便轻飘飘地发言了,“食不言寝不语,别光说给别人听,自己也要遵守。”
时大总裁哼了一声,拿起电话,直接出了门。
身后,有小盆友的议论声传来。
“妈妈,爸爸的鼻子是怎么了?”
“呃……妈妈不了解情况呢!”
“妹妹,哥哥知道。”
“什么原因,哥哥,快告诉我咧!”
“我估计老爸肯定是昨晚偷看什么色色的东东,所以七窍流血,八窍通气。”
“八窍通气?”顾校长懵了,“七窍我倒是知道,第八窍在哪儿呀?”
“哎呦,我不想说脏话,念念,你懂得。”
原地,徒留顾念一脸狂汗的表情。
门外,草坪。
时林昆眉头紧锁,心情不佳,“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董原的声音徐徐传来,“有头绪了,经过一个星期的不懈调查,已经发现了犯罪证据。”
“嗯,那就好,什么时候有结果?”
“正准备通知过警方,刑侦人员需要进行详细的比对,才能得出最后结论,下达逮捕令,最后通缉罪犯。”
“越快越好。”
“好滴,时总, 我马上着手去办。”
时大总裁撂下电话,心情郁闷,毕竟是一条人命,还帮自己办过事,倘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杀害,他多多少少也心怀愧疚。
只希望真相早日揭开,含冤早些昭雪。
当日晚间,冰城市郊,一间破破烂烂的出租房。
朱玲刚刚入睡,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谁?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女人隔着门板回答,“我是楼下的,你家是不是没关水龙头,我家卫生间的天花板都滴水了!”
朱玲特意看了一眼,“我压根儿没用水。”
“那就是水管裂了,快开门吧!”
朱玲即便非常不情愿,但上下楼住着的邻居,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勉为其难地开了门。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十多个穿着便衣的警察,一拥而上地冲进屋,七手八脚地将她按在地上。
“你,你们要干嘛?”
刚刚与朱玲隔着门聊天的那位女警,拿出一张照片和她比了比,然后亮了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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