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福越打越凶,咬牙切齿,发泄私愤,接着骂道,“当年,若不是因为你这个小三,我好好的家庭能轻易散了吗?现在,居然有种跟我这么说话。”
旁边的吃瓜群众,纷纷围了过来,议论不断。
朱玲向来不是个服软的人,得空从地上爬起来,与二婚丈夫扭作一团,“我是小三你不是吗?你有什么资格打我,除了会喝酒打人,你还会什么?再说,明明是你把家里的钱都偷偷拿去给你的前妻,还有脸倒打一耙!”
一吵一闹,两厢对骂,将他们的关系暴露无余。
看热闹的人不免掩唇而笑:
“原来是两个老小三相互残杀啊!”
“这么大岁数,都够不要脸的!”
“活该,打死一个少一个!”
“……”
唐箐趴在地上,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地方搁了,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
一对中年怨偶闹得更凶,不知道是哪位好事者通知了院方,不消片刻,几个安保来到事发地处理情况。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别打了,都住手!”安保见张德福身上带着酒气,一看就是个酒鬼,“你,这个男的,马上离开医院,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
张德福心中不满,但自知喝酒闹事不对,唯恐被送去警局惹麻烦,他咒骂一声,对着朱玲吐了一口浓痰,“呸,老表砸,你给我等着,咱们回家算后账!”说完,转身离开了。
所有人散去,朱玲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女儿唐箐也挨了打,急忙过来扶人,“箐箐,你没事吧,来让妈妈看看,哪里摔坏了没有?”
唐箐并不领情,当她看到母亲鼻青脸肿,头发上还粘着一口黄痰的样子,差点没呕吐起来,“走开快走开,别碰我,快离我远点,简直要恶心死了!”
朱玲老脸挂不住,她不知道女儿是嫌弃自己,转而义愤填膺的开骂,站在边上尴尬地说:“张德福这个人渣是够恶心的,连腿脚有残疾的人也打。”
唐箐最讨厌“残疾”两个字,招手喊不远处的几个年轻的小护工,“你们快来呀,扶我起来。”
于是乎,几个护工七手八脚,将她重新抬到轮椅上。
唐箐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母亲一眼,高傲地别过头,一声冷哼,“朱玲,你往后不要再来了,今天可是现眼透了!”
朱玲急了,不见女儿意味着少了一笔灰色收入,这让她无法接受,“箐箐,咱们可是母女呀,别因为一个混蛋坏了亲情!”
“亲情,哈哈哈,朱玲,你可别逗了!”唐箐了解母亲,从某种房面看,自己就是她的翻版,“如果我现在是个身无分文,还要靠你接济的残废,你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恐怕迎面走过,都要扭过头,假装不认识呢!”
听到此处,朱玲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角,没做回答。
唐箐转动轮椅,“行啊,朱玲,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实在想到我这儿来帮忙,那就把家里的事解决明白了再说!”
一个腿脚不便,身边确实需要跑腿的;另一个手头拮据,急需机会赚钱。两好合成一好,何乐而不为呢?
“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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