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不知道,对我而言我觉得能。”
“对,你暴力狂,连自己男人都揍,他又打不过你,难怪那么听话。”
“哈哈,那不怪我,怪他学艺不精。”
可乐拿上来,送了凉碟花生米。
服务员想走,凌暖拉住他:“小哥哥,我想问一问今晚谁和谁打。”
服务员从口袋拿出一张宣传单给凌暖。
凌暖打开宣传单,我靠过去一起看。我要醉了,上面有照片,有个人简介,有打斗成绩表,还有赔率。虽然印的黑白体,印的质量不怎么滴,但排版和整体格局非常专业。
凌暖研究着对我说道:“左边这位八场七胜,右边这位新来,老的一赔一,新的也一赔一,最低投注一千,我买新的林总你呢?”
我说道:“赌什么钱,讨厌赌钱,别买。”
“这样不刺激。”
“我喜欢看球,我也不买,我没觉得不刺激。”
“林总,做人别把自己绷太紧,有张有弛才能屈能伸,正的方的圆的扁的歪的都能接受,你才更强更不可战胜。”
“我要不可战胜干嘛?”
“哎,白说,不是比喻么?可以更愉快,更舒畅,更轻松。”
“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赌钱,你买就是,但只能买一千,多了我保证举报你。”
凌暖呵呵笑着去找服务员帮忙下注,不久后拿回一张投注单,一副赢定的嘴脸。我就郁闷了,人都没见着,就看了照片,而且这照片还是黑白照,还戴了面具看不见脸。反正就我看来,这几乎等于把钱扔海里,十赌九骗不是吗?关键是刚进来前她还和我说过,一帮笨蛋喜欢赌钱,刚骂完别人,自己参与,这都什么事。
我喝了半瓶可乐,抽了两根烟的时间,再看四周已经多了许多客人,都喝的饮料,没啤酒,没酒精,小吃都是花生。这些人之中不乏一些穿着正统西装,看上去斯文优雅的白领精英。当然最多的是一些混子赌徒,这类人很好辨认,穿着打扮张扬,挂着大金链,说话大声,不停爆粗,音乐都无法把声音完全盖住。
“林总。”凌暖拿手在我跟前晃,我望着她,她说道,“九点半开打,三分钟一个回合,中间休息两分钟,打三个回合相当于十五分钟。这就要开始,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
我说道:“你想去就去,不用问我。”
“我不去,我只是提醒你,厕所要出去外面,蛮远。”她指指我们身后的走火通道,那是后门,门头上挂着厕所指引牌。
“你怎么知道在外面?”
“我问了服务员。”
是有点急,我还是去吧,顺带透透气,这里面空气质量太糟糕。
果然她没骗我,厕所在外面,走两百米才到。
刚方便完出来,迎面就看见一辆商务车停在门口。正有人下车,其中一个,他即便化成了灰,我都能认出来。那是钟世芳家的保镖,下嘴角有肉痣,在马来西亚几乎害死我和苏艺秋的家伙。他穿一身红中带黑的奇怪衣服,一闪就进了门。我追过去,哪还有他的身影,四周找一圈都没找到。
凌暖早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刚回到座位,她立刻问我:“林总你找什么?见到熟人了?”
我说道:“不是熟人,是仇人。那个杀沈和,以及在马来西亚几乎害死我和苏艺秋的人。他妈的他竟然没跑路,你快帮忙找找,对,顺带叫人过来,我要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