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为什么会有人害她呢?难道是后院争斗?
她回了家又出现这里,难道是她的丈夫嫌弃她的容貌,将她赶出了家门。所以,无家可归的她才流落于街头?
而毁容之后,她又为什么不像一般的女子急着恢复容貌,反而让他替她保持目前的容貌呢?
有哪一个女子宁愿就这样像鬼怪一样生活呢?
……
谜,一切都是谜。
楚辞从来都不觉得他是善于想像的人,可是,关于那个神秘女子的事情,却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她已经在京城了。
若是碰到困难,她可会来这里寻他?
蓦地,楚辞将他的头沉入了水中,过了许久,他才又浮了上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得清醒一点,这样想着一个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许不会再见面的奇怪妇人的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柳姨!”
龙哥儿听到被他唤做柳姨的那女子的话,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院子里已经多少人了,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禁得起再多一个人?再说,还有她要喝的药钱。现在是管别人的时候吗?
“龙哥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可以穷,但是,不可以穷得失去了人性!如果那样的话,同禽兽又有什么两样?”
柳姨正色说道。
她一直形容憔悴,一脸的菜色,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身上竟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来。
龙哥儿撇了撇嘴,显然,对柳姨的话他并不赞同。
不过,他也没有再同柳姨辩驳。
她的身体不好,都已经卧床数日了,好不容易有些起色。
谢宛云这时发现,其实,仔细瞧柳姨的五官,是极好看的。只是因为被病痛折磨,这才损了颜色。
谢宛云本来是打算走的。
这样一个贫穷的地方,这样一些贫穷的人们,这样一个心善的妇人。连他们自己的生活也顾不上了,却仍然打算帮助于她。
她又怎么能如此厚颜地成为别人的累赘呢?
如果连这一点儿小困难都克服不了,她又谈什么复仇?
她要与之战斗的对象,强大得像泰山一般。与那相比,现在这点儿困难,只不过是一粒尘沙。
如果连这也不能战胜,要依靠别人,那她还不如找根绳子一抹脖子追随赵嬷嬷、孩儿于地下算了。
“谢谢这位夫人的好事,我……”
谢宛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院门被推了开来,窜进来两个喜气洋洋的面孔。
“我们回来了!”
“咦,柳姨,你起来啦!”
飞鼠喜气洋洋地喊到,他旁边的小猫也是一脸惊喜的模样。
谢宛云有些疑惑地看着飞鼠,这个头型,怎么这么熟悉?就在她腰间一轻,回首的时候,她依稀看到一个中间有一小撮白发的人转身钻入了人群之中。
谢宛云本来以为是错觉,谁的头发中间会长这么一撮白发啊?
可是,眼前的这个瘦些的孩子,依稀前额发中就有一撮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