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蛇有什么反应吗?”我问了句,表舅摇了摇头,“就是一瞬间,那蛇就找不到了,我们也觉得奇怪,阴阳先生告诉我,若是有这个情况,还是先不要迁坟了,但是我当时觉得已经开棺捡骨了,还是迁了吧,有些时候挖到冬眠的蛇,很正常。只是没有想到,坏就坏在我死要面子上!”
我们屏住了呼吸,觉得此时此刻,应该会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老舅当即讲出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在迁坟之后,家里面的事情都朝着诡异的方向开始发展,首先就是表婶在走路的时候,会毫无缘由地摔倒,并且还把腰给摔断了,其次,便是家里面的一些家禽都会无缘无故的死亡,并且死亡的样子还颇为凄惨。
更为让人头疼的是——玲玲表姐竟然不见了踪影,但是她的床铺上却都是一些动物的残肢。“哎呀,你们不知道那有多恐怖啊,掀开她的被子啊,里面全部都是一些死老鼠,死鸟,并且还都被啃了一半儿,但是我这女儿却找不到在哪里!”
考虑到玲玲姐姐不正常,表舅也并不是大张旗鼓地在村子里面搜寻,因为总是有村民来说在山上见到过玲玲表姐,表舅在山上有一简房,想必是表姐去那边住了,上次检查的时候,她的情况还算是正常,就想着情绪稳定了点儿,再带她去医院做手术,这两天也可以让她静一静,毕竟他和表婶都有些受不住了。
但是家里面的家禽却一天天地都在遇害,还有家里面看家的那只大黄狗,也未能幸免,表舅决定守夜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嗨,很多人都说我迁坟是个错误,毕竟之前祖坟的风水是很不错的,但是我不听,总觉得面子重要,先祖的尸骨已经被请出来了,可是这竟然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他摇头摇的剧烈。
“那我表姐现在在哪里呢?”我迫不及待地问着,虽然和表舅家的女儿接触的时间很少,没有像舅舅家的表姐一样,有一起长大的情分,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每次跟姥姥回家,她对我却很照顾,经常把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都让我吃。
表舅又开始哭了起来,他粗糙的手,摩挲着皱纹丛生的面皮,看到这样子的情形,我老妈又开始大骂了,“喂,别哭了行不,我儿子是在了解情况……”
老爸出口打断了她,“行了行了,你不要在这里吵了,给孩子们准备点吃的。”
还好老爸适时打断了老妈,才让她合住了自己的这张“肉喇叭”。
表舅便接着说了下去,前天晚上,他准备守夜,看看究竟是谁,弄死了他们家的家禽。结果这一看不当紧,差点把人给吓得丢了魂儿:
那天夜里,表舅把表婶支到了娘家,自己埋伏在自家院子的旮旯里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天月色皎洁,院子里面倒是被照的清清楚楚的,大约到了子时,院子里面传来了动静,表舅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侧的墙头之上,竟然传来了“嘶嘶”声,好似蛇的声音。
但是他却看到了那明明是人的身影,并且还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这女人长发垂下,把脸给盖了个结结实实,并且从墙头之上“游”到了鸡架的位置。
表舅心惊肉跳,但仍旧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怪物,慢慢地在地上游走着,来到了鸡架地位置,没错,就是“游”,一曲一伸的样子,俨然就像是一条在地上爬行人蛇。表舅深深地吸了口气,捂住了嘴巴。
那怪物却抓了一只鸡,两只手猛地一拉,鸡头和鸡身子便立刻分了家,并且那只鸡在她的手中,竟然好像哑巴了一样。“啊”地一声,表舅猛地叫出了声音。
猛地,院子里面刮起了一阵风,这怪物慢慢地转过头来,她脸上的长发被整个吹起,瞬间,表舅发现,她就是玲玲表姐。
“我被激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哭丧着脸,“是在没办法,才来找你。”我赫然觉得,这一切的事情,应该和那条蛇有关,但又貌似不那么简单,想到此,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老舅,那条蛇是什么样子的,你现在可以仔细回忆下吗?”崔明丽问。
表舅眨了眨眼睛,猛地一拍大腿,“你看看,我都忘记了,刚刚只顾激动了,那蛇头上有个肉瘤,而且像是一个‘角’……”
“角?”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角似鹿、头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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