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我默默看着远方,口中轻声说:“放下,区区两个字,寥寥十一画,可是真要做起来,却是难若登天。”
汪教授看了我一眼,说:“走吧,回头将他们埋在一起。”
“哦。”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本以为他要带走那蛇的身体呢。
在汪教授回头的一瞬间,我不禁弯起了嘴角。
我看到他又偷偷的瞥了那蛇躯体一眼,而喉咙,也蠕动了一下。
第二天我就和汪教授踏上了归程,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在没有任何人提起,我不知道汪教授到底跟上面说了什么,反正我问老民警,他也是讳莫如深的样子。
我将蛇身与青格乐图葬在了一起,又给他倒了整整一箱的马奶酒,心说即使是他的酒量,也够他喝上一阵的了。
我摸了摸胸前,那里带着一个狼牙挂饰,这是我从青格乐图身上摘下的,这样就像他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转身离去,仿佛看见青格乐图正咧着大嘴向我挥手,黝黑的面孔上,两只眼睛透着一丝狡黠。
“再见了,有时间在来看你,我的那加。”
乌金陨铁锤也被我拿走了。
本来我是想归还的,但是却被汪教授阻止了,他说这个东西就让我拿着。
虽然我一头雾水,但我还是却之不恭了,我也对这把锤子很好奇,锤子里面一定藏着我不知道的秘密。
考古队也再没人过问这柄锤子,就好像从来不曾挖掘到那样,似乎所有人都忘却了他们刚挖到锤子时的兴奋。
叶哥就这么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所有人似乎也选择性的将他遗忘。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坐在归程的火车上,脑海中不断闪过乌拉盖的一幕一幕,那些画面不停的闪过,最后定格在小苗寡妇柔柔的将手放在青格乐图脸上那一幕,我轻轻的闭上了眼,心中默默的说了声,再见。
事情还算是圆满,唯一的遗憾就是,小苗寡妇死了,而我还没来得及问她陆吾虫的事情。
回到云流之后,汪教授没有放我走,而是直接将我拉到他的办公室里。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严肃郑重,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小本,似乎是什么证件。
“知道这个么?”
我听话的摇摇头。
“看来老孙他们没和你说过。”他先是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对我说:“这是特调局的证件。”
“什……什么?”特调局是什么地方,我一头雾水,从来没听过国家有这个机关啊。
“特殊事件调查局,副部级单位,隶属国家安全局,你有没有兴趣进来。”
“啥……啥?”我是彻底的傻了,这哪儿跟哪儿啊,这还是我生活的那个世界么,怎么出来这种东西?
“以你的条件,应该可以达到招收标准,我现在代表特调局向你发出邀请,邀请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汪教授郑重的说。
我用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消化了他口中的信息,然后我沉默了。
想了不到三秒钟,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兴趣。”
虽然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地方,但我却听明白了那是公门,吃公家饭的地方,我不喜欢被约束。
汪教授显然也预料到了我的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花叶彤的病,局里面有治疗的资料。”
我陡然抬起头,双眼中精芒乍现,直直的看着他:“真的!”
“嗯,不过要你进局里才可以看,而且也只有资料,治病需要的东西还是要你自己去找。”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胸口不断的起伏,激动的难以自抑。
希望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出现在身边,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
“怎么样,要不要进来。”汪教授平静的问。
我抬起头,缓缓开口,语气坚定没有半分犹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