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长的不够好看,只能说是很清秀,家里也没有很有钱。
天资不够聪颖,若说优点,也就只有一个绘画的天赋。
傅言深解扣子的动作一顿,“你真的忘了?”
静歌有些茫然,忘了什么?
她坐起来,单手支着下巴,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傅言深将脱下的衬衫放在一边,随后俯身下来,静歌看着他那身材咽了口唾沫。
诱人犯罪啊,诱人犯罪。
可惜她现在身上带个球,否则怎么也得将他扑了才是。
站在床边的人抬起手,不轻不重的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下。
“你除了吃还能记住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就在静歌想继续问的时候,傅言深止住了话茬,怎么也不肯说了。
只是在进浴室洗澡前,扔下一句话,“你就记着,老子看上你很久了。”
说完,浴室门砰的关上。
静歌保持着眼睛逐渐瞪大的姿势呆在了原地。
他说什么?
老子看上你很久了……
看上你很久了……
很久了……
久了……
了……
静歌飞扑下床,想也没想的拉开浴室的门,傅言深此刻身上,嗯……身无寸缕。
静歌脸爆红,转身要跑。
傅言深一把就将她给揪了回来,抬脚将门踹上。
“一起?”他低下头,鼻息洒在她的耳后的肌肤上。
然后静歌不矜持的腿软了。
“我不,你松开我……”
“心口不一。”
傅言深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
将她压在墙上,静歌双手颤抖的捂住眼睛,露出个缝。
傅言深抬手就给扒拉了下来。
这小东西自欺欺人的本事倒是不少,这捂住与不捂有什么区别,该看的她也一点都没少看。
静歌咽了下喉管,知道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干脆心一横,问自己想问的。
“你话别说半道,什么叫你看上我很久了,我们之前认识吗?”
那次拍卖会不才是第一次见面吗?
静歌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很感慨,时间一晃,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
傅言深黑眸凝视着她。
粗粝的手指摩挲了她细嫩的脸蛋两下,单手撑在她耳侧,俯身,视线与她平齐。
“真想知道?”
“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亲我一下。”静歌瞧着俊脸几乎要贴到她脸上的男人,抬起手以男人猝不及防的架势直接捏在了他的脸上。
疼的傅言深皱了眉头。
傅言深呲牙捂住脸,怒巴巴的瞅着气鼓鼓的小东西。
她还有脸生气???
“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呢。”
静歌转身,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门后才捂住心口,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发现,她因为之前完全没有和傅言深恋爱过。
现在结婚了,反倒开始越来越觉得心动。
他哪怕就简单的嗯一声,她都觉得苏。
她捂住额头,有点崩溃,她是不是被傅言深下了降头了,这个坏男人!
喷头的水均匀的喷洒在男人线条流畅的后背上,湿漉漉的头发被他撩起。
她不记得倒是情有可原。
那天,是两人这一辈子最糟糕的一天。
当时她不过匆匆一眼,那惶然可怜的小鹿模样,就让他好久好久都忘不掉。
傅言深洗好出去后。
床上的人影已经缩成了一团,以一种保护自己的姿势。
傅言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半晌,傅言深觉得自己身上暖和了些,转身凑近静歌,长臂一伸,就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特别的温暖。
静歌像是一只在寒冬中寻找温度的小猫一样,转身就窝在了他怀里。
脑袋还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打了个哈欠。
她闭上眼睛,长睫毛颤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逐渐呼吸变得均匀了些。
一绺顽皮的头发赖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傅言深抬手将头发别开,大手轻轻地捧着她的侧脸。
他低头,凝着她的眉眼。
“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新娘。”
他低低的声音透着股子惑人的意味,静歌抿抿嘴,睡得正香。
“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男人一声叹息,室内趋于平静。
……
第二天一大早,傅言深和静歌结婚的新闻在景城日报的A版面上爆了。
实时热搜榜居高不下。
连同城市中心大厦以及帝国大厦的LED屏上,都是两人结婚的消息。
这天,全市的少女都觉得自己失恋了。
当天下午两点,爆出第二弹静歌怀孕的消息。
微博,朋友圈上少女哭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