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我做都没做过,有什么可承认的?”静歌觉得,自己不能被他这般拿捏着走,否则待会进了这头狼的圈套,被吃干净都不知道是如何被吃的。
“你刚才摸我了,你敢否认?”他压着眉眼,声音染上沙哑,眼神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唇,就想着一口咬下去。
静歌无处可躲,像是一只进了捕猎圈的兔子,又惊又恼。
“你这男人不讲道理。”
静歌皱着眉,眼神湿漉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傅言深见她有些不乐意,不禁眯眼,问道:“你喜欢讲道理的男人?”
静歌一听,有门,当即板起白嫩嫩粉嘟嘟的小脸来。
“嗯。”
这声音像是从嗓子眼中柔和过后发出来的声音,软侬像是撩过心尖的羽毛一样,令人心痒痒。
傅言深看着她,眼神深了些。
“那好,我跟你讲道理。”
静歌眼睛一亮,以为他要起来,于是挣扎着要坐起来,腰还没离开床一厘米,就被男人重新压在了床上,压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啄了下她粉嫩的唇瓣。
薄唇凑到耳廓处,说道:“你刚才摸也摸了,这是想赖账?”
“我没有。”静歌下意识的反驳,他的呼吸几乎都倾洒在她耳廓的敏感处,小手伸出去,想推开他的脸。
却被他咬了一下,静歌如同触电似的,抽回手,眼睛瞪得老大。
“既然没有,那让我摸回来。”
静歌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从未见过,将耍流氓,耍的如此心安理得的人。
“傅言深。”静歌抖着嗓音叫了他一声,小脸红扑扑的。
傅言深喉结滚了滚,终于是忍不了,低头,在她的唇上来回的索取,手也不老实,探进她的领口,摩挲着她肩颈处的皮肤。
不过,终于是碍着她那句不舒服,没真的动了她,在她几欲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放开了她。
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揉在怀里,越揉越紧,静歌的胳膊被傅言深箍的紧紧的,她紧靠着他,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寻常的温度。
她根本都不敢往下看,眼神老老实实的闭紧,被亲的紊乱的呼吸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细细的喘着气,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言深察觉到了,低头看她,“丫头,好好呼吸。”
他额头有汗,见她眼神跟受惊的小鹿似的,低声道:“我不动你,别憋气。”
静歌如同大赦一般,开始放开了呼吸着空气。
傅言深敲了下她的额头,这个蠢丫头。
……
静歌偷偷报了个法语班。
虽然学校说,到法国后,会有专业的老师来教习她们语言。
可是静歌想早些接触下基本的语言,否则到时候去了那里,语言不通,会很麻烦。
傅言深有带她去公司的意向,她只说自己不舒服,傅言深也便不再强求她,家里留下张妈操持一日三餐。
日子就这么平稳的过了一个星期。
周一的晚上,一个电话,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是久久没联系的段弦,电话里,她说话的声音支支吾吾,大抵就是要借一笔钱。
要借二十万。
可是静歌的手里都是小钱,根本没那么多。
后来,那端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电话就被挂了,静歌再打过去就关机了。
静歌从楼上跑了下来,慌乱的穿鞋,抓起钱包就要往外跑,张妈正在厨房里忙活,抬起头,喊了句,“小姐,大晚上的出去不安全,你要去哪呀。”
先生吩咐过,不让静小姐太晚出门的。
张妈放下手中的铲子,从厨房里擦了把手,跑了出来。
“我去见个朋友,很快就回来。”静歌深吸了一口气,出了门,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段弦家的地址。
张妈利落的转身回了屋,看静小姐离开的时候,看着挺着急的,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张妈思索片刻,还是给傅言深打了电话。
彼时,傅言深刚开完会,公司正拓展新模块,所以今天加了班。
接到张妈电话的时候,他刚进电梯。
“先生,小姐刚刚出去了。”张妈老实的说道。
傅言深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20点15分。
这个时间,她出去做什么?
“她有没有说去哪?”
傅言深眉心折起,眼神深了些。
“静小姐说她要去见一个朋友,说很快回来,可是我看她走的时候,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张妈将事情都交代了。
傅言深的眉心突突的跳,心里猛地揪紧,电梯门一打开,长腿阔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