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妹妹做的?”
傅言深长腿儿交叠,眼神深邃,高深莫测。
一句话,将事情点透。
静歌诧异,他竟然知道。
不过,如果他想知道的事,早晚都会知道的,当下也不再瞒。
“傅言深,这是我的家事,我想自己解决。”
有些事情,不该他插手的。
傅言深眼神深了些,偏头过来,眼窝深沉,黑色的瞳仁像是那深不见底的深湖。
“家事?”
她大概,从来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吧,她这个家里有对她不好的继母和妹妹,有在医院的父亲,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唯独没有他傅言深。
“下车。”
男人的脸色铁青,俊脸轮廓紧绷,静歌眸子望着傅言深,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转身,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没一会,那抹背影彻底消失,傅言深这才偏过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神寒的厉害,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
这端,周寅得到了些消息。
将电话拨给傅言深,细数着静漫对静歌做的那些事。
将些陈年往事都挖了出来,包括,高中的时候,两个年级一起上体育课,在静歌换下来的鞋里,放图钉的事情。
说到最后一条,周寅吸了口烟,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心眼儿这么坏的女生。
“A大公告栏上的照片是她贴的,我去彩印店里去问过了,昨晚,静漫去彩印过照片和文案。”
周寅眯眼,占着静家的宠爱,还处心积虑的在背后算计正儿八经的静家大小姐,抢人家男朋友。
这样的女人……
“把她弄出来。”傅言深头倚在椅背上,长睫半遮掩着黑眸,面无表情,眼里折射出一抹肃杀之意。
“包在我身上。”
周寅最近闲的发慌,巴不得找点乐子来图。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静漫收到了季乾的短信。
‘我们见个面。’
静漫本来坐在床上,穿着睡衣,因为哭过眼睛肿的厉害,收到短信后,再三的盯着短信看,眼中几乎溢出激动的泪水来。
忙的下床,洗脸化妆,遮住了肿眼,换了身干净漂亮的衣服出了门。
静漫下楼的时候,王亚茹抬起头来,问她去哪。
静漫高兴的回答,去见学长。
王亚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要是搁在以前她是很高兴女儿能跟季乾好的。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从静歌手里抢过来的,她就觉得过瘾。
最重要的是,季乾长相好,家里有钱。
可是这阵子,一起打牌的牌友,状不经意的说起,季家现在好像有难关要过。
王亚茹皱眉,本想劝自己的女儿,可是谁知道静漫根本就不听劝。
打车去了季乾后来发过来的地址。
季乾说在最里面的包厢等她,静漫进门之前,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表情。
挺胸抬头,伸手推动门。
包厢内,一个圆弧形的黑色真皮沙发摆在房间的最里面,透明水晶的大吊灯,全玻璃的茶几。
最吸晴的是,长腿交叠,正坐在角落里抽烟的那个男人。
他一头黑色利落的短发,长睫轻敛,依旧掩盖不住眼中的冷傲,眉峰凌厉,轮廓紧绷。
“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静漫目光迟迟的落在男人的脸上收不回来。
嘴上说着走错地方,脚依旧在原地,不见动弹。
一旁的周寅冷笑着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对着静漫招了招手,“你没走错,是我们找你。”
“找我?”静漫诧异,目光看向一直未开口说话的男人。
傅言深夹着烟的那只手拿了杯酒,不看静漫。
“可是我明明收到的是……”
“伪造个短信还不简单?”
周寅眯眼笑,笑里藏刀。
抬眼,示意自己人将包厢的门关上,静漫这才觉得有些惊慌。
“你们,什么意思?”
傅言深将酒杯搁在茶几上,发出沉沉的响声,静漫闻声看过去,对上一双漆黑漆黑的眼。
那眼神,冷厉,令静漫愣怔,旋即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你将照片贴在公示栏上的?”
傅言深扯唇,瞳仁敛紧。
周寅知道傅言深的个性,他明明确定的事情,还要在要处理的人面前再确认一遍,像是给死刑犯临死前不刺要害的一刀。
疼的发指。
静漫脸色一白,旋即僵硬的笑道:“是我。”
人家都设圈套让她钻了,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静漫有自己的打算,捏紧裙角,神情僵硬,“不过,那都是事实,静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学长交往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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