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加欺负。
他一本正经的说静漫心里阴暗,静歌失笑。
以往,有人见到静漫的时候,第一想法都是怎么会有女人长的这么漂亮。
“知道啦。”静歌主动的抱住他的胳膊,小脑袋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
这动作,像是撒娇的小猫,让傅言深一阵心里舒畅。
“下次再撒谎,看我怎么罚你。”
他抬起手指,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以后出去见什么人,一字不落的跟我报备,听见没有。”
他大手收紧,霸道的说着。
静歌嗓子滚了滚,脸色有些难看,他这是要彻底的掌控她么?
“听见没有!”
“听见了。”静歌的嗓子有些涩。
……
晚上六点钟,下班,傅言深牵住静歌的手,进了电梯。
静歌一直低着头,看着脚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
直到,坐进车里。
傅言深跟司机报了地址后,静歌才明白自己慌张的缘由。
“去静水?”
静水央司是景城最早的一片豪宅区,那里才是权利的中央。
“嗯,带你去见我母亲。”傅言深的眼神很平静,就像是谈论今晚要吃什么一样的随和。
可是这不亚于在静歌的心里投下一颗雷,轰的就炸了。
她急的抓住了傅言深的手,她的手很凉,他的手很热。
两人的温度形成了反差。
“傅言深,回去吧。”静歌眼神晃动,摇摇头,脸色不太好。
见父母,是那是至亲恋人才会做的事。
她和傅言深是什么关系啊。
她不可能和傅言深一直这么推拉下去,她是要离开他的。
即便他现在不让她走,他这样权势滔天的男人,总有一天会腻了她的。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他买来的,而不是正常的相识。
而且,他不爱她不是么。
傅言深沉默了半晌,偏过头来,“不用怕,我母亲为人很随和。”
“我不是怕。”静歌急的脸都红了。
傅言深冷眸沉下,没说话。
在两人的沉默中,车子停在了静水央司的门口,门口的保安看了车号后,抬手通行。
“下车。”终于,车子彻底的停了下来。
傅言深打开自己这一侧的车门,偏头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不动声色的静歌。
静歌眼神垂着,长睫轻颤。
“你每个情妇都要带回来见父母么!”
她的话,让傅言深的身子一僵,眼中开始蔓延起滔天的怒火。
“静歌!”
他低吼出声,静歌身子重重一颤,却还是倔强的对上了他的眼。
静歌抬起头来,泪眼盈盈,“你到底要把我置于什么境地才满意?!”
傅言深眼里的火几乎要冲出来,烧的静歌片甲不留。
她看着他,不肯低头。
“傅言深,我从来就不欠你的!”静歌委屈极了,来日里的压抑都爆发出来。
傅言深的脸色彻底变得铁青,拳头攥的咯吱咯吱的响。
“你知道见父母是什么意思么?”静歌仰头,一张漂亮的脸素面朝天,干干净净,是他喜欢的样子,此刻眼底都是疏离,“那是爱到极致的恋人才能做的事情,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你在恨我没给你名分?”傅言深眼底震怒,冷冷的开口。
那日,他叫她跟着他。
静歌曾亲呢的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下,仰头笑意盈盈的问:“那,先生你可以给我什么呢?”
她说,“先生,我不当豢宠,如果你要我跟你,就给我傅太太的身份。”
“我有什么资格恨你,你我不过一场买卖罢了。”静歌别过头,擦掉眼泪,冷声一笑。
买卖!
这两个字彻底的点燃了傅言深心中的怒火,大手将静歌扯过来,手背青筋暴起。
“静歌!”他带她来见父母,就是要承认她的身份。
可是她说什么?买卖!
他傅言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向来只有别人求他的,这个女人却总是在紧要关头,往他心口上捅刀子。
“滚!”他极度用力,才能压下心中的怒意,松开了她的衣服,一张俊脸铁青无度。
静歌侧身,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倔强着往前走,一步也不停,也不肯回头。
傅言深冷冽的目光往下后视镜中,女人脊背挺得笔直的身影。
一双眼睛漆黑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夜。
妈的!
他暗骂一声,踹开车门,下了车。
静歌刚走出静水央司,只感觉胳膊被拽了下,然后整个人都被扛了起来,她尖叫一声,旋即被塞进了跟着男人开出来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