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得那绝对是天人之姿。
静歌没关了两天后,父亲静江才拄着拐杖来看她。
静江抬起眼皮,一张漂亮的小脸毫无生气,“我嫁,所以你不用关着我。”
静歌扯出一个笑意,脸上是无所谓的表情。
虽然静歌从来不是他心目中乖女儿的形象,可是她却是最不会撒谎的,所以当下就放了她。
下午的时候,静歌接到了段弦的电话,晚些的时候,在酒吧里见了面。
一见面,段弦就破口大骂季乾。
“这个负心汉,活该成现在的样子。”段弦是在去医院的时候,偶然遇到静漫的,本来以为静歌的家人生病了,于是段弦就跟着静漫去了。
没想到,看到静漫亲季乾的画面。
她是静歌的朋友,哪里忍得下这口子恶气。
何况,平时也和静漫不对付,于是冲进病房就给了静漫两耳光,大闹了一场,然后在静漫边哭边说的过程中,知道了静歌已经与季乾分手了。
可是,段弦又不瞎,眼前的情况,不就是静漫跟准姐夫苟合了么。
静歌笑笑,倒是没说什么。
“静歌,你跟我来。”段弦拉起喝的半醉静歌的手,到了个包厢里,叫来了侍应生,跟侍应生耳语说了些什么。
没几分钟后,一排长相上好的男人鱼贯而入。
静歌睁大了眼睛,段弦这是,叫了鸭子?
段弦一拍大腿,醉眼迷离,“凭什么就准他们男人招妓,不准我们女人找鸭,静歌,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大好光阴,不如一起放纵。”
“你,过来。”段弦指向一个长相白嫩的鸭子,将他按在了静歌的旁边,静歌期间又喝了不少酒。
昏沉上了头。
“我跟你说,这等白嫩的小生,滋味绝对妙不可言,生涩中带着刺激。”段弦哈哈大笑。
静歌仰头,看着眼前脸有点红的男人,和傅言深还真是不一样呢。
傅言深那男人,太坏,太强势,太霸道,太粗鲁。
静歌意识到自己在想谁之后,猛地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她大概是疯了吧。
怎么会想到这个男人呢。
一定是傅言深这男人的存在感太强了,静歌晃了晃脑袋,重新将视线固定在眼前男人白嫩的脸上。
看那羞涩的模样,心里升腾起一股子莫名的意味。
伸出手去,挑起男人好看的下巴,醉意晃眼,“乖,我会好好对你的。”
羞涩男人点了点头,解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对静歌说道:“我来好好伺候你。”
说着,俯身下来,薄唇亲在了静歌的脖子上。
静歌仰着头,还没想清楚这男人怎么就行动了,下意识的伸出去推他,可是就算白嫩生涩他也是个男人啊。
顿时双手被男人压住,只觉得侧脖一紧,男人用力的亲了一下。
“你,闪开。”静歌眯了眯眼,喝多了,连说出来的话都软软的没力气。
“我会伺候好你的。”白嫩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转眼将自己的衬衫脱了个干净,扔在了一边。
低下头,去亲静歌的唇。
静歌皱眉偏头,那男人落了个空。
而后,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傅言深一张铁青到极致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周寅就跟在身后,待看清包厢里的情况之后,傻眼了。
还,真的招鸭子了。
傅言深的拳头攥的咯咯的响,气势冷冽的连周寅都不敢在他的身旁待下去了。
那天晚上傅言深离开之后,因为有一趟非他亲自出面谈的生意要谈。
于是连夜飞往了国外。
等今天晚上一回来,就不见静歌的身影,细查之下,得知静歌和朋友相约来了酒吧。
到酒吧的时候,更得知,酒吧老板安排了一堆男人进了静歌所在的包厢。
然后傅言深就怒了。
静歌被男人踹门的动静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脸色如铁铸一般的煞神傅言深。
她粉拳揉了揉眼睛,大概是眼花了吧。
想看的更清楚些,身子实在是没力气,便顺手环住了面前白嫩男人的脖子,下巴放在了白嫩男人裸着的肩膀上。
傅言深湛黑的眼底冒着寒光,冷下了脸,大步过来,一手将静歌面前的男人翻身摔在了地上。
男人在地上打滚,痛喊出声,胳膊脱臼了,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静歌闭了闭眼,晃了晃眼,眼前以为是错觉的傅言深竟然还在,她打心底升腾起一股子凉意。
傅言深抬腿,用力的揣在那鸭子的腹部,除了那鸭子痛苦的呜咽声,全屋子的人都像是死了一样的,一点声响都没出。
而后傅言深转身,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阎罗一样,嗜血着深眸,向着静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