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累得半死,没力气。”
…… …… ……
夜色似魅,容君烈处理完公事出来,已经凌晨两点,他扯掉领带,拉开书房的门走出去。到楼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捧着水杯,他的脸在光线的映衬下几近完美。
冰冷的水稍稍缓解了他心里的躁意,他放好杯子,转身上楼,笔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门微敞,他略感诧异,唇边噙着一抹冷笑,推门而入,笔直走到自己的床边,他不意外的看到了穿着黑色透明内衣的叶琳正躺在床上对他搔首弄姿。
他紧蹙眉头,指着门边沉声道:“在我还没有翻脸之前,立即从这里出去。”
自三年前他喝得酩酊大醉碰过她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基本每过一段时间,这样的事情就会上演一次,可是他从不为所动。即使身体里潜藏的欲.望叫嚣着让他碰她,但是心上却是荒芜的。
曾经,叶琳离开他,他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发泄找快感,不过是因为他没有他想象的在乎。而跟叶初夏的那一夜,灵与欲的结合,让他真正体会到相爱的两人做.爱的美妙滋味。
她离开以后,他对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再也没有欲望,因为他怕,怕心在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之后,感觉到的却是无边的落寞。身体与身体的冲撞,再也不能带给他一点快乐,在那一夜,她不仅给他身体上上了枷锁,同时也在他的心上上了枷锁。
今天见到她,他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抱她的冲动,明明气她恨她怒她怨她,可是他仍等候在洗手间外,他想暂时放弃一切的恨与怨,好好的看看她,抱抱她。
可是触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无法控制满心的怒气。想到她这么惊慌,完全只是因为等候在大厅里的那个男人,他就克制不住想伤害她,言语最是伤人的利器,他懂得怎么一击敌人的弱点。看着她的脸色由惊慌变得苍白,他心里只有报复后的快感。
可是当他离开她的视线,他心里又是无尽的凄惶,如此矛盾如此反复,将他折腾得人不成人,鬼不成鬼,而这一切,全是因为她。
叶琳不惧他的冷漠,这些年,她求欢无数次,次次被拒,然后她越战越勇。她并不以为耻,他们是夫妻,妻子向丈夫索欢,有什么错?
更何况昨晚见到小叶子,还见到了那个孩子,让她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变成了现实,她付出了那么沉重的代价,她不会将容君烈拱手让人。想挽留住容君烈,唯一可行的办法是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所以她要不折手段达成目的,三年前那次意外,她没能怀上他的孩子,让她曾失落好久,现在她会积极争取,只要有孩子,她就不怕他会一脚踢开她,更何况她还有一个绝招。
叶琳媚眼如丝,轻启红唇,她的手从自己挺翘的****一直摸到大腿,若有似无的勾.引容君烈,“烈,快来吧,来吃了我吧。”
她本是顶尖尖的美人,半躺在床上的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热血沸腾的扑上去,然而容君烈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眉头皱紧,看她哗众取宠,眼底只有不耐烦,他大步走过去,伸手去捞她,想把她丢出去。
结果叶琳早在与他多番对决上掌握到要领,整个人就跟一条美女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容君烈站立不稳,被她拖到床上,他气得额上青筋直跳,切齿道:“叶琳,请你自重。”
叶琳一点也不受他的影响,她急切地去吻他的唇,他躲开她,她也不介意,吻上他的喉结用力吸吮,吮出一个红艳的痕迹,染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试图挑起他的兴趣。
她缠着他,一边忙着勾引他,一边气喘吁吁道:“烈,男女在床上,从来就没有自重一说,只有狂野与激情。”
若是之前,打死她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可是昨晚被叶初夏一刺激,她心里被恐惧填满,做事也不经大脑了,只想要个孩子来保住自己在容家的地位。
容君烈看着跟个疯婆子似的叶琳,他一手扳住她胡乱在他身上挑.逗的手,一手将她在他胸前啃咬的头推开,声音越发冰冷,“叶琳,你若再胡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