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君非劭又道:“可是医城的慕容姑娘不是住在皇叔的府邸?她不是外客?还是说皇叔已经……”
“所以她几个月前已经搬走。”君陌离不咸不淡打断。
君非劭点头表示理解,看向了西圩那边,君陌离的态度很明显了。
“无双王殿下可是因为上次一事记怀在心,因而才不肯借府一住?”
自从西圩摄政王说话后,西圩国师就很知趣地闭上了嘴,此番不知为何又唑唑逼人起来。
君陌离递了眼过去,凉凉问:“你是何人?”
众人:“……”
皇叔,这货刚进来没多久不是跟您攀谈过吗?臣等实在不信您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
不过,皇叔这脸打得爽啊!
他们喜欢!
西圩国师嘴角抽了抽,比女人还有细致几分的脸上浮现恼色:“皇叔真是贵人事忘,本国师是西圩的国师!”
“哦。”君陌离淡淡点头,没什么表情。
西圩国师觉得简直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正气得有些肝儿疼,皇叔挑眸看他一眼,西圩国师以为皇叔要给点回复了。
然后,皇叔问:“有事?”
西圩国师:“……”
西圩国师一咬牙,狠狠道:“无双王殿下是不是因为前两日在街上碰面的不愉快,因而才拒绝我摄政王殿下进府?”
“嗯?”君陌离正闲得无聊在拨指甲,“这事是何事发生的?本王怎么没印象。”
西圩国师:“……”
所以其实心胸狭窄的人其实是他?天耀的皇叔压根就没把事放心上?
众人:“……”
他们的皇叔啥时候这么腹黑?不过这脸又打得啪啪响,当真爽极了!
西圩国师气得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那无双王殿下,你为何拒绝摄政王进府?”
这话问的,颇有几分质问的意味了。
皇叔却是笑了,素长手指点了点案几,“怎么,本王拒绝不得?还是本王必须满足你们西圩的要求?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是觉得你们西圩在我天耀亦可胡乱作为,就凭你们贡献的区区济州门令?”
西圩国师被说得脸都涨红起来了,偏生这里是天耀的地盘,“无双王殿下,说话不要太过分了!”
“本王说话过分?”君陌离执起酒杯,当着他们的面反扣在桌面,“若本王过分了,你们西圩岂不是过火了?这里是天耀。”
君陌离一番话可谓是说到了人心坎离去了,若不是场合不对,天耀大臣们只怕会拍手叫好!
虽说君陌离话里话外是有那么几分狂妄,可是相对西圩的,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何况,在我们天耀的地盘,狂点又怎样了?
实在是西圩一出场就拽得二五八万,真该搓搓锐气,因而对于君陌离的话,君非劭只是稍皱了皱眉头,并未出声制止。
“国师。”就在西圩国师憋红了脸还想反驳时,西圩摄政王标志性难听的声音响起。
西圩国师看了他一眼,憋住嘴。
“既然无双王不欢迎,寡人住皇宫便是。”西圩摄政王说,“有劳天耀皇帝了。”
君非劭点点头,挥手道:“无妨。”
君陌离抬眼,不咸不淡插话:“本王随性惯了,若说了什么得罪的话,西圩不要往心里去的好。”
西圩国师瞪眼:“……”
你现在说有意思吗啊?啊!
西圩摄政王却接话了,声音难听得很,但他好像并不自知:“听闻无双王身体一直不好,病魔缠身,久久未能痊愈,能随性自然再好不过!”
对此,皇叔只“呵”了一声做回复,旋即便沉默不语。
而这时,主殿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得差不多了,可是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依旧未散。
不管男人女人,对方才勤王厮杀煞虎的场面,都是又敬又畏,小心肝儿还没喘过气来。
这种情况也不好进行其他表演,恰好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锐的一声:“太后驾到——”
太后雍容华服出现,面容刻意装扮过,但岁月的关系,眼角的鱼尾纹怎么也遮不住,。
太后端庄而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宫人,她扫了眼上座,没发现太妃的身影,不由得愉悦地扯了扯嘴角。
当她最后扫到太妃面目慈祥地坐在君宥熙身侧时,嘴角的笑更浓了!
哼,这贱人就该在下位!
君非劭起身,正要下位去迎这位只过来走走过场的母后。
柳氏也慌忙起身。
突然,偏殿传来了惊惧声:“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