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圈道:“叔啊!婶,是东子没做好,让你二老受委屈了,你们等着,我必定给你个交代。”
当下就掏出电话,打给了许端午,电话一接通,楚震东就吼道:“端午,你干的什么事?你给我到我们家老宅这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了!”随即就挂了电话。
楚震东为什么这么生气呢?虽然老六死的时候,他父母和哥哥连安葬都没去,可那毕竟是老六的父母,这些年,楚震东一直有安排许端午按月给老六的父母送钱,用楚震东的话说,他们兄弟的产业,是有老六一份的,就算没有,凭着兄弟感情,也不能让老六的父母受了穷!
许端午也不是不讲义气的人,这些年来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咋回事啊!这么多年了,楚震东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和兄弟们说话,也都是一哈两笑的,别说对他发火了,连对刚子这些手下的兄弟,都没发过火,对自己发这么大火还是头一次,所以立即意识到了事情严重了,赶紧放下手头的事,开车就来了。
到了门口一看,楚震东已经将老六父母带到自家门口了,琴姐和路佳佳也都出来了,正劝楚震东让二老先进屋吃个饭,洗个澡换身衣服呢!楚震东不同意,非要等许端午来亲眼看看二老啥情况,许端午一看也傻眼了,他也认识老六父母啊!怎么也没想到老六父母会沦落到沿户要饭的地步,立即明白了楚震东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
其实别说楚震东发火,要是许端午自己先看见,他自己也火大,将心比心,如果当初死的是自己呢?自己死了,父母沦落到这地步,只怕自己死了也不能安心啊!
楚震东一看见许端午来了,气的一指二老道:“端午,我有没有说过,按月给二老钱?钱呢?咱们缺这点钱吗?”
许端午一见,就知道楚震东误会了,急忙说道:“东子,你先别生气,钱我一直都有给,你让我问几句。”
楚震东刚才也是气急败坏,老六是谁?是他们的兄弟啊!是为了兄弟们,单枪挑了红桃k团伙好几条人命,用自己一条命,换取自己哥几个基业稳定的兄弟啊!结果他父母沦落到街头乞讨,这让他怎么能不急眼。
可许端午这么一说,他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因为许端午一句话就切到了重点,钱一直都有给,那这事就怪不到许端午,就得问问清楚了。
当下许端午就问道:“叔,婶,我每个月初一就让人把钱送过去了,给你们的钱呢?足够你们每个月生活的啊!怎么到这地步了呢?”
这一问,老太太顿时就流眼泪了,老头一顿木棍,叹气道:“唉!都是我那三个天杀的儿子啊!自从老六走了,他们都信住媳妇话,非说我们有钱,每个月你给的钱,前手我接过来,后手就被三个儿子要去了,就为了这点钱,三个还打了好几架,最后三个每个月都平均分了,我们一分钱也拿不到不说,还不给吃不给喝的,说老六以前肯定给了我们不少钱,都让我们藏起来了,这逼的没办法了,总不能饿死啊!只好豁出这张老脸来,总能吃口饭吧!”
楚震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拳头握的嘎巴嘎巴直响,这要是别人如此对待老六的父母,楚震东能将他乱刀捅死,可那是老六的三个亲哥哥,他也不能没有一点分寸,当下就对许端午道:“端午,你去买个房子,要住着舒舒服服的,二老先在这,你办好了再来接二老过去。”
随即又转头对路佳佳说道:“佳佳,你上街去二老买两身衣服,捡好的买,从今以后,我不要看到二老再穿有补丁的衣服,就算二老搬到新房子住了,你也经常去看看,不要让二老受了委屈。”
许端午和楚震东多少年的兄弟,一见楚震东的表情,就知道楚震东必定会去打老六那三个哥哥,应了一声,随后让琴姐和路佳佳先将两位老人带进去,吃口热饭先,随后将楚震东拉到一边,说道:“东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这事,你得听我的,老六是咱们兄弟,现在老六没了,你要什么都不说,跑去打他三个哥哥一顿,外面人怎么看你?嚼舌根子的可多,肯定说你不顾及和老六的情义,咱心里虽然无愧,可流言可畏啊!”
楚震东一愣,他实在是气昏头了,许端午这么一提,立即意识到就这样打他们一顿,确实不妥,当下就一点头:“你安排,但是我一定要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