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一个答案,我却没有办法告诉他,我是有多么想和他一起走,可我不能,如果不能一起走到最后,我宁愿分开的时候多一点尊严,而不是狼狈。
想起最近时常看见他和肖笙笙两人同出同进的画面,眼里的冷漠渐渐堆积起来,“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我现在原话送给你。”
我慢慢抬起头,对上顾行止的视线,嘴角扯出来一丝笑容:“顾行止,你滚吧。”
几乎是瞬间,我就感觉到捏着我手臂的那只手僵硬了。那种悲伤无力的情绪顺着那只手传递到我身上。我避之不及的躲开,拉着林严快步往公寓的方向走,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角滚落下来。
我害怕,怕我哪怕再多看他一眼,就要相信他眼底的那些失望,就要忘记他做过的那些,就要原谅他。
韩寻有些话说的没错,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无论他是杀人还是放火,在你眼里他也还是他,可出轨不一样。
它们本就是性质不同的事,一个关乎情感,一个关乎的不过是外界条件。杀人放火,他可能心里眼底还是你,可如果一个男人出轨了,我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出矛盾。
心里有什么东西撕裂开,林严搂着我腰的手紧了紧,低头朝我递过来一个关怀的眼神。
一路到公寓,顾行止没有再追上来。
林严松开我,递了几张纸巾到了手边,不等我伸手接,他刚才拿了一张出来,细细的擦拭。、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
片刻,我伸手拿过他手上的纸巾,“刚刚,谢谢你。”
“不用,”林严还是显得有些尴尬,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的又问,“你和你先生……怎么样了?”
我自嘲笑笑,拿纸巾胡乱擦了把脸,丢进垃圾桶里:“就那样,你不都是看见了。”
“可是我看他……刚刚似乎很……舍不得你。”
说舍不得三个字的时候,林严犹豫了好几秒,眉头皱的紧紧地。
你只看见他刚刚的强硬,没有看见肖笙笙肚子里的孩子。
我笑笑,吸吸鼻子:“不说这个了,昨天晚上……麻烦了你好几次,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
林严愣了片刻,点头:“昨晚你是不是没吃东西?今天早上也没来得及吃,要不然现在就走吧。”
他言语中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有些发怔,讪讪笑了两声,却又不好拒绝,说要请客吃饭,是自己开的口。
到底还是没能出门,要出门的时候,林严说家里还有点吃的,怕我胃疼,直接在公寓里简单做了早饭。
林严煮了两碗面,我拿筷子拨了拨覆在面上的那个金黄色的煎蛋,想起顾行止曾经为我做过的那顿早餐,蛋都煎糊了。情绪瞬间冒了上来,我莫名有些想哭。
对面的人注意到我的情绪,忍不住问:“怎么了?”
我抬手按了按眼角,挤出来一抹笑:“没什么,就是你做的面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