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有些热,却没时间去洗浴,而是悄悄下了一楼。
黄贵对这个酒店的内部结构很熟,他带着潘富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楼梯后面,找到一个便门,打开来,有一条下行的水泥楼梯,沿着那窄楼梯走到下面,又进了两道暗门,就进了一个不大的地下室,黄贵一按墙上的按钮——
密室的灯亮了,只见房间里地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有几台电脑显示屏,桌前摆着放着两只单人沙发。
潘富叹道:“真是个秘密的所在呀。”
黄贵一边打开电脑和显示器,一边笑着说:“哈,弟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潘富会意地坐在沙发上说:“你的意思,咱俩要观看一出特殊的戏剧,小平是演员,咱俩是观众?”
黄贵猥琐地说:“对,等一会儿,咱俩要品评一下女演员的演出效果,最后在性感指数上要打一个具体的分值。”
显示屏上,显出一个浴室的环境。宽大的浴缸,不锈钢的淋浴头,磨砂玻璃屏风……
“这是18号房间的浴室?”潘富指着荧屏问。
“是呀。”黄贵说。
两个人在一个暗室里,仰面靠在沙发上,可是,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人影。
“她怎么还没脱完衣服呢?”潘富急着问。
黄贵一摆手:“别急,好饭不怕晚,我估计这女孩现在正在如厕吧?”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浴室里的女主角上场了。
显示屏上,浴室突然一亮,小平着三点式,赤着脚进了浴室——
秘室里,潘贵仰靠在沙发上的身子‘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瞅着荧屏的情景。
浴室里,小平解开黑色胸罩,又弯腰褪下内裤,然后走到淋浴头下边。
“体型真的凸凹有致呀。”潘富咂着嘴说。
“很标准的,是不是?”黄贵欣赏地说。
“你别看这个女硕士表面古板,可是内里却很浪漫,这说明所有的女人本性都是渴望异性爱抚的。”黄贵老道地分析着。
潘富没有出声,他望着那奇异的内衣,有些心神荡漾,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浴室里,朦朦胧胧的壁灯柔和的光,使浴室内有一种桔色的暖意,雾一般的热水而下,还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女孩像维那斯女神般,她洗浴的每个动作在蒸汽中若隐若现的。先是弯下腰搓洗那光滑的小腿,接着搓洗白嫩细腻的大腿……
秘室里,黄贵很老道地说:“甄小姐这种体型,表面上冷淡,一旦被激活,一发而不可收,象烈火一样……”
“你的意思,我一旦和她好上,她会成天缠着我?”潘富撇着嘴说。
黄贵打他一拳,笑着说:“你小子偷着乐吧。”
浴室里,甄小姐洗浴的每个动作很好看,她用手轻轻搓洗着细长的颈,圆圆的肩膀……洗完后,女孩接着以浴巾拭去全身水滴。
女孩理理头发,接着穿上睡衣,走出了浴室。
秘室里,黄贵舔舔干渴的嘴唇,转过头来问死党:“感觉怎么样?”
此时,潘富全身的血液正急速从头部下流到小腹,头部因为骤然间的缺血,有一点昏眩。他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角说:“虽然五官长得平淡了些,但身材真的不错呀。”
“这么说你同意了。”黄贵嘻笑着问。
潘富点头。
“这种身份的女孩,不是你想弄到手就能弄到手的。”黄贵说。
“那怎么办呢?”潘富着急地问。
“你要把这身份高贵的女孩弄到手,还真得费些心思,花些力气……”黄贵强调地说。
“你的意思,是在战略上要藐视,在战术上要重视?”潘富重复地问。
黄贵点头:“对呀,尤其是她有个副市长的爸,她爸要是听说你当年在家乡跟林珍家毁婚约的事,肯定会反对女儿跟你在一起的。”
“那咋办呢?”潘富虚心求教。
黄贵露出一种猥琐的奸笑:“所以呀,咱哥俩要精心设计,想方设法,你先把她睡了,下了保险栓,事情就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了。”
潘富一竖大拇指:“黄兄,还是你高哇。你把想法详细给我说一说——”
黄贵笑了:“要我说,你这么办……”
黄贵趴在潘富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
潘富侧着耳朵细听着,同时还不停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