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玥恭敬回道,“不瞒皇上,臣女曾经与夙烨宸一同往九重云罗殿去,在那里寻到了药草,才将瘟疫治好。但是臣女在那里寻到了一味少见的药草,便放入兜内拿了回来,只是此物保管极为密闭,臣女想要亲自回去取,请皇上恩准。”
一句话牵起往事,楚骆听后倒是笑了,“萧倾玥,当初你说已将血魄玉璧从九重云罗殿带回来,依朕看,那时候你是故意诈黎王的吧。”
“皇上圣明!被皇上看出来了!”倾玥赶忙跪地认招。
楚骆挥挥手,终是说道,“朕早已知晓。知道朕当时因何不揭穿你么?”他说着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萧倾玥,“萧金庭惟一的嫡女,由白痴变成了精明人,朕甚感欣慰。那时候即算你戏弄于北辰,朕也不会降罪于你,你可明白了?”
“臣女谨记!”倾玥叩头,心上已经颤出些许寒冷之意。
直到现在倾玥彻底明白了,原来在皇上的心中,萧金庭一直是他的心腹,心腹之臣。
被皇帝允许离宫,倾玥先开了副方子,送人去煎制药,这才带着丫鬟离开。
马车上红笺忧心忡忡,“小姐,奴婢觉得这件事情先找老爷老夫人商量一下吧,奴婢心中不安。”
倾玥沉默,手捏着腰间的玉佩,缓缓闭上了眼睛。
红笺想再说什么,这会儿却是不可能了。
回到了萧府,萧金庭火速把萧倾玥拎到了书房,这大大出乎红笺的意料。
“皇上没有提爹爹回边关之事?”
倾玥诧异地看着萧金庭,对他的话十分异样。
萧金庭皱紧眉头,眼中忧虑异常,“边关大军被闵如风一手左右,皇上并不言辞,此事多有蹊跷。”
“也许皇上是想让父亲留在身边,以帝都安稳为重呢?”倾玥反问道。
父女俩互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股清明之色来。
只是萧金庭脸上的忧虑依然未去,沉吟一阵,只说道,“即使是在帝都,亦并不是如斯容易的。边关大军蠢蠢欲动,我担心闵如风等人会有异动。当初你带人离开裕同往沧云而去,闵如风暗中与黎王颇多往来,如今黎王对咱们萧府是针尖对麦芒,这一次皇上重病,不定黎王又会如何。”
“不是还有太子么。”倾玥不动声色地说道。
闻言萧金庭似是含怒瞪了萧倾玥一切,他背负着双手,深深地吸了口气,面容越发难看,“太子有皇后及其高国公府;而黎王有右丞王将军大军以及闵如风等大将。独独咱们萧家……唉!”
其实萧金庭的所有忧虑,倾玥内心都明白。
皇上一旦病疾不愈,太子势必要顺利登基,而楚北辰不臣之心昭然,到时候必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但是萧家,一则未鞍马楚北辰,二则没有侍奉过太子那一方。两边都不靠,到最终可见其下场。
萧金庭所忧所虑便是此。
“倾玥,皇上的病……”萧金庭带着焦虑地问道,甚至比生了病的皇帝还要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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