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得到他这份保证,立即便笑了,小声说道,“这件事情呀,其实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呢!这令牌是你给萧大小姐的吧,萧大小姐送了封信给皇上,本来皇上是不想看的,可是有你这大将军令在前面横着,皇上不得不看呀。这一看就不好了,皇上一急,便亲自到这边关来了……你说萧大小姐还真是本事,竟然一封信就把皇上给召了来,我看她比皇上的能耐都大。不过,这该是大将军你默许的吧,还真是虎父无犬女……”
默许个屁!
萧金庭一听到这话,心里面便骂了起来,脸颊涨得通红,一股莫名的耻辱感涌上心头,连他的心都跟着生疼起来。
本来是留给萧倾玥用来治病救人的令牌,最终却派上了这种用场,萧金庭只觉得一阵阵眩晕,气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倾玥衣衫飘飘朝着这边而来,在萧金庭身边停了一下,她声音温柔至极,“大将军,属下便先去见皇上了,不知大将军可有话让属下一并带过去?”
萧金庭正自气得说不上话来,忽闻此时,猛地抬起头来,倾玥放大的笑脸就在眼前,他气得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咦,大将军,大将军?”
正在这个时候萧金庭一个不支便栽倒下去,此起一阵哗然。
倾玥因为要尽孝道,便先负了圣谕,而给萧金庭诊脉,事情倒出乎她的意料,萧金庭并非是得了瘟疫,只是因为他伤口日久,没有恢复,才会导致发烧等症状,不过他的伤口也已经感染了,显然并不那么容易痊愈。
乾元帝被恭迎入裕同城内,听闻了萧金庭的病症后,便问他的伤势何来,下面的人一番据实以报,顿时便将萧志与曾经的裕同城主勾结之事掏了出来。
在帝都之内的萧金庭,只听奏过,裕同城主与太守勾结,却从未闻到萧志也掺合其中,见萧金庭的伤口处亦有一段时日,便将随行伴驾的肖太医给召来,要他去给萧金庭诊治。
得到的诊论与萧倾玥所说的一模一样。
乾元帝沉吟,龙袍一撩,亲自去了萧金庭之处。
见皇帝亲临,萧金庭哪敢在榻上躺着,忙不迭地起身,乾元帝也没拦他,居高临下地看他跪在地上拜见,身上的伤口殷出缕缕鲜红。
“皇上,末将身上的伤只是不小心所致。”萧金庭叩头于地,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被自己的儿子刺的,也算是不小心的一种了。”
乾元帝冷哼了一声,寒笑道。
萧金庭暗道不妙,这下子更不敢起身了,直接便朝着乾元帝不住的跪拜,求道,“皇上恕罪,是犬子不小心刺到了末将。与犬子无关,求皇上恕罪啊!”
听到萧金庭如此说,皇帝只是冷笑一记,对道,“爱卿的儿子所为,朕不予追究。只不过他所刺的是朕的边关大将军,若是爱卿卸职在家,朕尚可网开一面。不过匈奴虎视眈眈,萧志伤了朕的大将军,朕焉能视而不见?!”
到现在为止,萧金庭总算是听出了皇上的意思了,额头上的汗水滴滴沥下,心里面慌张至极。
他是一心不想要萧志受到惩罚,但是皇上的话说得明白,若然萧志不受罚,自己需得卸职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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