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菲朝萧雅芙送去轻飘飘的胜利一眼,萧雅芙顿时明白过来,缓缓走到汪飞瑶面前,将汪飞瑶的手臂露出来,摆到众人的面前,让众人观看,连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就算大姐没罪,但至少要求求你们,救救汪飞瑶的性命罢!她的病情越来越重,试问哪个女儿家,都不想自己伤成这样吧!”
“萧倾玥,你妹妹说得很对,若是你能把汪飞瑶的病看好了,本宫也便饶了你。”皇后高氏命道。
她说着,往皇帝方向看去。
就见乾元帝轻咳一声出言道,“萧倾玥,你听到了吗?”
他的眼眸带着期许的柔光,朝殿下的萧倾玥看去。
这样的问话,与皇后娘娘的话,有着天壤之别,倾玥自然听得明白。
她进朝前走了两步,福身行礼,长长的裙裾绣着金丝百合花,在大殿的光亮之下反射出点点的柔光,温雅宜人,不够惊艳,却足够芬芳。她朗声回道,“皇上,依臣女浅薄的医术,是可以替汪小姐看一下身子的。但是臣女不一定能够治好她的疾症。因为臣女不知道她是被何物所咬,不知其源,自然无法愈治其根!!”
“大姐,人在你手上,还藏在本草斋内!你说‘不知其源’,幡然狡辩,鬼才会相信!”
萧羽菲阴恻恻的站出来,对着靖容尖声咆哮道。
倾玥微微闭了闭眼,深深叹息一声,刚要说什么,一旁的黎王楚北辰突然得意地勾唇,声音悠悠荡荡地自大殿响起,“父皇,儿臣有件事不得不禀告给您。”
“你说吧。”乾元帝道。
楚北辰朝倾玥投去一瞥,凤表龙姿下,暗藏深流,就听他道,“前几是,林御史借儿臣出游之机,寻些莫须有的罪名加以威胁。而萧倾玥则趁机取走了儿臣一大碗血,致使儿臣如今依然头晕目眩,病痛不已。这件事情乃是儿臣亲身经历,绝非诬告。如今听到萧倾玥拿人炼药之事,儿臣惶恐,不知道萧倾玥拿了儿臣的血,做甚?求父亲主持公道!”
乾元帝听到楚北辰的话之后,龙脸当即一寒,爆然喝道,“竟然有此等事!来人,传林御史上殿!”
皇帝发怒,引得四下怯声纷纷同时又是忌讳十足。
萧倾玥拿岳子兴炼药,可以无所谓;但拿黎王的血来炼药,这件事可……
管事的大太监话还没有踏出望月殿,便听到一记清喝的嗓音传来,“皇上,不必使人传林御史,倾玥自会把此事说清楚的。”
“父皇,儿臣也认为可以让萧倾玥禀明前情。何况林御史年纪大了,多番劳累,亦会累及身体。不如先让萧倾玥把话说明白了,再去召林御史前来。”
太子丹兰当即出列为倾玥恳求道,他目光温和的朝倾玥看去,眼中有波光流过,带着奕奕的倾慕之情。
倾玥垂目,并没有看到这一切。
只是上座中的皇后高氏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边冷锋直凛,暗潮翻涌,用不了多久,萧倾玥的媚术就失效了!
她会让萧倾玥永远都配不上太子。
“哦,你有何话?”
管事的大太监身形一滞,就听到皇帝声音传来。
倾玥福福身,昂起小脸,从容禀道,“皇上,请容臣女说一件事情,是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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