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竟然陈父也在,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是能惊动的了陈父的?
隐隐的不安的感觉开始冒上来。
“到底什么事,这样急着叫我过去?”
陈母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看看是不是能从陈越的嘴里知道点什么信息,也好在心里做些准备。
她是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的。
陈越却是依旧淡然,那神色像极了陈以柯的处事方式。
“是什么事情自然是您去了才知道的,我一个下人……..”
陈越轻飘飘的话不在说下去,想必陈母也能明白。陈母就记上心来。
难道就是为了今天靳暮歌差一点被害的事情?也惊动了陈父?难道是真的抓到了影子的把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现在继续推脱不去,会不会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况且这陈越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既然是派他来了,她是不能不去了。
如果真的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陈以柯的手里,那么她也只能是推脱的一干二净了,只要影子不被抓到,只要影子不把她说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就不会盖棺定论的落在她的头上。
“那你等着,我去收拾一下。”
陈母趁机到后面,见影子还在,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命令影子去五里之外的医生那里处理伤口,没什么事不要出来,只能在那里待着。
五里之外的一个医生是被陈母养着的,从小到大影子训练的伤都是那个医生处理的,对外从来不给第二个人看病。
对外更不是一个医生,所以将影子放在他那里,她是放心的。
陈母穿了外套,跟着陈越上了车。
车上一路无语,车窗外是深夜无边无际的黑暗,陈母的心也跟着像是无底的洞一样深邃下去。
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什么,只是这心境越来越不如以前了。
在商场上磨破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阵势都见识过了,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竟然因为这小小的波澜而心神不定。
等到了陈以柯的别墅,果然如陈母所想的那样,别墅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几乎到处都是重兵把守的人。
陈以柯为了这个女人,果真是下了真功夫的。
跟着陈越进了别墅的大厅,别墅里灯火通明,陈父果然在,正坐在大厅沙发的正中间,面色凝重,是陈父身上一贯的特点。
陈以柯则是在一旁站着,面色如常,看不出来喜怒。
“难道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是休息的时间吗?深更半夜的将人叫来,有什么事情不是能等到明天再说的?”
满满的不满意,话说出来都是带着嗔怒的。
说完已经坐在了陈父对面的位置上,这样的位置更能看清楚陈父和陈以柯的动向,漏出来倦怠,疲惫的神情来。
陈以柯率先开口。
“母亲知道不知道,暮歌差一点被害的事情?”
果然如陈母所想,陈母脸上未露任何声色,冷声嗤笑着。
“在这里吗?这可是你陈以柯的地方,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进入到这里伤害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