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又重新站好,这次眼睛不看着远处的方向了,而是看着脚下的球,就不信打不着你。
说完,挥杆,用力过猛,结果球没打着,人的腰差一点闪着,身子转了个方向,幸亏被陈以柯拥进怀里,稳稳地。
她的脚上还有伤,在这样下去恐怕不但好不了,还要加重病情的。
二话不说,直接握住女人的手,重新将球击打出去,就在靳暮歌的目光随着球打出去的弧线看远的时候,陈以柯悠然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语气。
“你终于学会了吃醋,我很高兴。”
突然被揭穿开来,就在球落地的那一刻,靳暮歌才意识到陈以柯说的是什么,心里慌乱了一下。
“谁吃醋了,平白的我吃醋干什么,那些人只不过是喜欢看你,看好了,人生来不就是被看得么?我才不会吃醋。”
越是这样说,陈以柯闻见的酸味越加的明显了。
防止这个女人赌气,和被揭穿开来的尴尬,直接上前去握住女人的手。
“走,我们去球场。”
本来就是带着她出来散心是大,学会打球是小,靳暮歌看到开阔的球场全部是绿油油的颜色,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了,就连刚才的事情也忘了。
冬天的早上,阳光很好的洒下来,在这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是在冬天的北方很难见到的颜色,不由得在车上站起身来。
“真漂亮,以前来还是爸爸带我来的。”
靳暮歌也许没注意,最近她总是不经意提起她的父亲,也许在陈以柯的世界里,是有意做这样的事情,扮演这样的一个角色,弥补那些本该在靳暮歌身上所拥有的,都给她。
北方的冬天能有这么一个地方,是采用的地下温泉水灌溉过来的缘故,这花费了陈以柯不少的心思,看到靳暮歌现在这反映,直觉得值了。
“喜欢,以后可以经常来。”
靳暮歌眼睛里全是绿色,心胸开阔的高兴,学习打球的兴致也高昂了不少,已经到了地方,球童把东西整理好,陈以柯就手把手的教靳暮歌打球。
不得不说,陈以柯很喜欢这个过程。
以前直觉得这是一项技能,更是一场谈判所拥有的条件,所以不得不会的,也不是刻意,大概是本能的需要,因为有多少生意是在这片球场上谈成的,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现在这一刻,却是享受的。
怀里怀抱的是一团温暖,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不经意之间就会有身体的摩擦,他可以把球教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还可以慢慢学。
又一个不错的球打出去,像是随着球飞高飞元的心情,很是畅快。
“啊啊啊,真远,这个真远。”
靳暮歌忍不住漏出兴奋的叫声来,在原地欢呼雀跃的跳脚。
“真是好球啊,我当真以为是谁呢?能有这么精湛的技术,着走近了才知道,果不其然,是陈先生,好球好球啊,陈先生今天好大的雅兴。”
随着说话的声音,已经走上前来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