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可是这些女人说的话却是一字不落的落尽耳朵里。
胸口有滞闷的感觉,堵在胸口,堵得厉害。
脑子里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耳朵里想起来的全部是刚刚这些女人说的话,手心的汗是冷的,竟然想要发抖。
旁边正好有端着酒的侍应经过,靳暮歌想也没想的就拿过一杯来。
大口的饮了一口。
想要将心里的震惊压下去。
他跟陈以柯的事情曝光了,不是她做的,她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曝光产生的影响是挺大的,但是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还有白露解除婚约的事情,更不是她所为,是白露自己那么做的,以至于为什么白家遭到责难,恐怕这里面的原因,这些人是不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都会在她的身上。
会被理解为是她做的呢?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她只不过是这整个事态发展的一枚棋子罢了。
靳暮歌没有眼泪,只是不明白所产生的那些气息不稳的症状一一表现出来。
也许这就是在别人的眼睛里的她和陈以柯。
原来她是这样的,是这样的角色来着。
那么为什么没有人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呢?她现在在这个地方,在这一张张的陌生人的脸的面前,只不过是个笑话。
那为什么陈以柯还要带她来参加?
真可悲啊。
靳暮歌三口两口就将手里的酒杯喝空了,又拿起旁边的一瓶来给自己慢慢倒上,倒满。
连着几杯下去,心里才觉得好多了,只是火辣辣的感觉冒上来,似乎热了,眼前的东西阵阵发花,天旋地转的。
靳暮歌闭上眼睛。
“不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们没听见刚才那些人说吗?我可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大恶人,到时候你们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靳暮歌的话是对着这些旋转的桌椅说的。
说完之后竟然笑了,指着眼前虚空的一切,脸颊上都是眉飞色舞的红晕了。
“其实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能知道什么?只会在那里说,怎么都跑了呢?怎么看见我就走了呢?怎么不听我说一说。”
陈以柯正被人围得团团转,耳边全是恭喜之声。他的目光却向着那个拐角看过去,然后看到一副不太对劲的景象。
只见那个女人是在那里安然的坐着没动,只不过身体呈现的弧度像是重心不稳一样的,另外手指不停地对着面前的空气指指点点,嘴里似乎还振振有词的说着什么。
陈以柯皱眉,目光再次在女人身上聚焦起来,眼前的发现女人手边已经空掉的酒杯。
…….还有一个酒瓶。
陈以柯整个人的身体一僵,随即面带微笑的脸色拉下来。
她喝酒了?
身边的人再说什么,陈以柯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心思慢慢地沉下去,拨开人群向着女人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