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白露竟然没有办法跟一个仆人理论。
确实是他们白家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
“我今天来专程是为了道歉的,就让我见陈先生一面,就让我见一面,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小玲的愤怒远远没有降下去,一想到靳暮歌现在躺在床上那副让人看了不忍心的样子,就让小玲对面前的这个自称是白家人的女人愤怒的不能自已。
“我们先生是不会见你的,还是拿着你那些想说的话回家去说吧,我现在对你这样是客气的,等到我们先生想要见你的时候,就是拿刀直接放在你们的身上了,赶紧走开。”
白露没有办法,她知道现在在这栋房子的某个地方,陈以柯一定正在看着他们。
无奈之下,选择在门口等候。
陈以柯当然对下面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看到白露的那一刻,眸光里丝毫没有闪现出别的颜色,除了愤怒。
仇恨已经将这笔愤怒全部加注在白家人的身上。
如果想要等,那就等下去好了。
这些恩怨,不是靠着这样等候上演的苦肉计的筹码就能消磨没有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又过了一个难熬的晚上,白父已经害怕这个黎明的到来,害怕黎明的太阳升起,然后慢慢向着中空过去,害怕看见陈越,更害怕看见陈越手里的出现的纸。
现在只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白露的身上,只等着白露能将他们救出去,越长时间的被关在这里,消磨的白父的意志越加的摧残。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陈越的脚步踩在楼道里的地板上的声音,已经引起来白父的警觉和紧张。
开门的果然是陈越,白父的脸色在面对陈越的时候,已经惨白。
“怎么又是你?!”
白父的声音已经没有前两天的愤怒,现在听上去像是恐慌,先向着陈越的手里看过去,看到那张纸的时候,整个心都变得灰暗了。
陈越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将那张纸拿到白父的面前,白母则是安定许多,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
白父哆嗦着手指将那纸业拿过来。
“百分之十。”
一点一点的频率像是割肉一样,顿顿的痛。
“陈以柯一定是故意的,陈以柯就是想要看我这样痛苦。”白父的声音是崩溃的。“陈以柯呢?陈以柯为什么不来,我现在想要见他,我现在就想要见到他。”
他已经经受不住这样折磨多久了,只觉得内心是崩溃的,生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目的和方向,全被陈以柯搅乱了。
自从第一天见过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他现在急切的,迫切的,想要见到陈以柯,想要见到陈以柯,跟他把话说清楚。
陈越默不作声,打算离开,他今天的任务完成了,陈以柯想不想见他,是他的决定。转身的衣袖却被人拽住。
“他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他就是了,我不会有丝毫的隐瞒,我现在就想要见到陈以柯,你一定要陈以柯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