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叹了口气,也不多言,直接将手里的那张纸递过去。
白父看到和昨天同样的一张纸在面前,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双腿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就坐下去,没有伸手去接那张纸。颤颤巍巍着声音。
“你拿的是什么?”
还是昨天的时间,还是同样的只是一张纸,就让他损失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么现在这是做什么?同样的场景,让白父不敢伸手去拿那个东西。
害怕那属于自己的一下子就化为泡影了。
“您还是自己看看的好。”
陈越依旧那样拿着那张纸,等着白父伸手接过去。
白父迟迟不肯接过去,就像某种现实会因为他不接的动作不会发生一样,白母上前将那张纸拿过来,看完之后,闭上眼睛闭了一会儿,好让那痛苦过去。
然后转身面对白父,也不着急将纸给他看,只是决绝的声音。
“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你到底还是承认了的吧,难道你想要看着陈以柯一点一点的全部将整个白氏侵吞掉才甘心吗?”
让白父面对一个后辈低头认错,承认自己的过错,讲述自己那犯罪的过程,真真的感觉是把尊严践踏了。
白父双手攥紧了不说话,白母一下一下的将拳头砸在白父的身上。
“不要再为了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而不承认了,明天我们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就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了,现在知道陈以柯的厉害了,那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的,这是报应。这是报应啊,立刻出现的报应!”
白母哀哀戚戚的声音,令白父崩溃了。
揪着陈越的衣领。
“你让陈以柯来,你让陈以柯有种自己来,不要再后面做这些勾当,你让他来,他不过是想要知道是谁害了那个女人么,是我,是我总可以了吧,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白家不怕你,不要在人背后做这种蚕食人的活动了,陈以柯你出来!”
陈越知道,陈以柯不仅仅是为了让白父承认伤害靳暮歌的事实而这么做的,他要知道的恐怕更多,不然就不会将白父关在这里,一点一点的煎熬了。
如果单纯为了报靳暮歌被伤害的仇,陈以柯远远可以来一个痛快的。
陈越觉得这样的白父算是达到陈以柯的要求了,点点头出门去。
将一个电话打给陈以柯。
白露跟林溢泷赶到郊区的会所的时候,从很远就看到了门口站着把守的人。白露的心里一阵激动。
“你说,他们不会把我父母怎么样了吧?”
林溢泷也不好说,将车开过去,两个人在几十米开外就下了车,走过来的时候试图当作看不见门口的人要进去,去路就被拦下来了。
守在门口的不只是一个人,他们一旦想要进去的时候,从门里一下子涌出来十几号人站在面前。
林溢泷第一反应就是把白露护在身后。
“你们想要干什么?这里是会所,我们想要进去。”
“对不起,这里现在不营业了,请去别的地方!”
非常公式化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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