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有办法跟你坐在一辆车上,更没有办法跟你在一起,与其这样生活着毫无意义,我不介意我净身出户。”
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陈父想也没想的拦下来,剩下坐在车上漏出车窗外来一脸惊讶完全掩盖不住的陈母。
她到底做了什么是让他无法承受的。
离婚两个字,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自从两个人结婚到昨天开始,即便是再不情愿,即便是再争吵,陈父都没有提过。
那么现在…….
陈母将车窗升起来,命令司机。
“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狐疑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看了陈母一眼,以确定陈母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不知道去医院为什么,只是向着最近的医院的方向开去。
在车上,陈母的精神是愣愣的,只觉得身上后背上,手心里阵阵的寒意冒上来。
面的自己一个人坐在车上的画面,是在熟悉不过的,因为她的生活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在乘车,吃饭,逛街,看电影,吃糕点,喝茶。
“小李。”陈母叫司机的名字,“你觉得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么?还是说我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
这话一问出口,小李便不敢说什么了。
该怎么评价自己的雇主,给自己铁饭碗的人,给的选择并不多,更因为是没有好的,他不知道该怎么选,生怕自己的选择会让自己的饭碗也丢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小李的脑门上已经全是汗了。
陈母看着小李的反应,大概知道了答案,不再为难小李。
“好了好了,你专心开你的车吧。”
小李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以柯的电话在打给靳暮歌打不通的时候,早就给楚襄钦打了,楚襄钦今天是结婚的大日子,手机根本听不见,也忘了陈以柯的嘱托。
陈以柯的车就直奔楚襄钦结婚酒席的地点,车不过才刚刚停下,人已经如风一般进去里面找人了。
陈以柯一眼看见楚襄钦现在所在的位置,上前去就揪住了楚襄钦的衣领。
“靳暮歌呢?靳暮歌人呢?”
陈以柯的声音是从嗓子底发出来的,极力的控制和压抑已经让陈以柯的声线变得低沉不堪了。
一桌子的人还等着灌新郎的酒,突然出现的人,揪着新郎的衣领,让在座的人都对陈以柯不满,正想上前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用得着这么激动的时候,就被陈以柯强大的气场给屏退了。
醉醺醺的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人,更是缩紧了脖子大气也不敢喘了。
楚襄钦已经喝得有点多了,摇了几次头才看清楚面前的人的脸。
看清楚是陈以柯,陈以柯的强大的气场就压下来。
“我问你,靳暮歌人呢?”
楚襄钦就用目光看向周围的这些人群,一一的看过去之后,才似乎纳闷的开口。
“怎么回事,刚刚还在这里的啊。”
陈以柯的拳头就应声的打在楚襄钦的脸上,楚襄钦应声飞出去,身体撞在一面桌子上,桌面上的酒瓶等物品随即都掉落在地上,桌子翻了在地上。
李悦吓坏了,一下子扑到楚襄钦的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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