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母的手已经在身侧纂的死死的了,怒目看着陈父,几乎有愤怒焦灼的眼泪流下来。
“你…….”
面对这样的陈母,陈父不知道该说什么,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眉眼扫过地上的一片狼藉。
陈母看见陈以柯的那一刻,有一丝吃惊的目光飘过,随即便觉得痛心。
“是怕这个女人出什么意外,所以才着急赶过来的吗?”
陈母的话是说给陈以柯听得,她生病在医院的时候,恐怕也没有现在这样,听到她来了疗养院的消息就立刻的赶过来这样快。
陈以柯没有回答陈母的冷嘲热讽,只是用目光确定床上躺着的靳母现在的情况安好。
更令他吃惊的是,陈父回来了。
通常出去一次就会是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今天能在这里碰见,显然的陈父刚刚下飞机不久,门口还放着简单的行李厢。
“父亲。”
陈以柯简单的打过招呼,对陈母的无视,让陈母更加的恼火了。
“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命,我生命中唯一的两个男人,却都关心着别的女人,比关系我还热情,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丈夫这样冰冷的过了一辈子,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女人,儿子却为了女人公然对抗自己的母亲…….”
“你闭嘴!”
陈母的话被说完,被陈父大声的喝住。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要说出来。”
陈父的怒火,陈母的话彻底把陈以柯惊住了,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可为人知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那么现在,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人,也许不仅仅是因为陈母讨厌靳暮歌,晋升为做出伤害靳母的事情,而是另有隐情。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关系,陈母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以柯的目光探究过去,显然被陈父察觉到了,陈母却是有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劲头了。
“怎么,现在怕人了?现在怕儿子知道了自己没脸了?当初你是怎么做的,早知道有今天何必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陈父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
“你不可理喻。”
转身出了门,将门口的行李箱拿在手里,转身要走的时候站在陈以柯的背后定住脚步。
“这件事情不要听你母亲瞎说,这件事情找时间我会跟你说清楚。”
说完,已经走了。
看着陈父消失的背影,陈母本来那强势的气势和气焰,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整个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那种大喜大悲之后的颓废无力感。
“现在人你已经看到了,没什么事情吧?如果她今天死了,你是不是会报警抓我这个母亲呢?”
陈母的话,不是不令人感觉痛心的。
陈以柯就将地上的被母亲打落的花瓶拾起来,放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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