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想在可是我们杂志社的中流砥柱,想不忙都难。”
陈父微微的笑。“真不错,真想不到当年的小暮歌现在也成了中流砥柱了,真不错啊。”
靳暮歌突然想起什么来,转头对着陈父。
“对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还是陈以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突然被带到这里来,就像是坐监狱一样,什么也不让碰。”
说这话的时候,陈越还好好的在一旁站着,守着门口的位置,看的靳暮歌都不自然了。
陈父看看靳暮歌,又看看陈越。
“我也不知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在这里做监狱很多天了?我也很是无聊啊,幸亏你来了。”
陈父颇为风趣的说道。
靳暮歌被这样一说,立马就有了那种狱友一般的同病相怜的感觉,忍不住的替陈父觉得不公平。
“你说你也是,再怎么说以前也是堂堂的陈氏集团的总裁,怎么现在在医院里养病都这么可怜,就让两个护工,家里也没人来陪你,你说说你这是什么命?”
被靳暮歌这样一说,陈父就特别的想要笑了。
“是是是,我可怜,今天这不是幸亏有你来了吗,有你在这里陪陪我,我还觉得能好受了一点。”
酸辣粉很快就被送来了,靳暮歌看现在这个样子,陈越守着门,想跑也跑不了的样子,干脆就等到陈以柯来了再算账也不算晚。
干脆就吃,吃玩乐就被陈父勾搭着一起玩扑克牌。
陈父有心让着她,所以每一把都能赢得靳暮歌越来越觉得有趣了,玩性大起。
这间病房里,乃至这条走廊里,走能回荡着靳暮歌的欢笑声,还有那打牌的劲头。
陈越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方被营造出来的暂时安全又温暖的地方,在别的地方恐怕是找不到了,就让她在这里暂时的比避风头,高兴高兴。
也多亏了陈父,也不然面对这样的靳暮歌,陈越还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好。
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是安然的也是安全的,但是另一边,只要跨出这间医院半步,外面已经成了白热火的场面。
新闻上先先后后曝光了陈以柯经常使用的几辆车辆的车牌号,每一辆都被网友甚至是小道的记者扒出来现在在何处。
那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知道靳暮歌的下落。
而陈越开去接靳暮歌的车,是没有拍照的,一直是陈越私人的车辆,去之前他已经警觉性非常高的将车牌号摘掉了。
首先最引起重视和专注的是陈以柯的公司,陈以柯的公司大厅门口早早的就有记者和一些群众围堵着,被保安人员拦着,但是一直叫嚷着要见陈以柯,让陈以柯就今天的事情给一个说法。
声音很高,轻易地就能听见那些声音尖锐的记者提出来的问题。
“我们现在是在陈氏集团的大门口,这里早早的就拉起来警戒线,另外也派了很多的安保人员在这里维持秩序,事情出现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能看见陈以柯一面,也未得到任何的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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