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滴流着一双眼睛。
“发生也只能发生好事情,就是逼着陈以柯跟我结婚呗,然后你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娶到靳暮歌了?这是智取,智取你懂吗哥?”
陈嘉瑞坐到陈以佳的身边。
“我只知道,你这是要闯祸了,要疯了的节奏,越来越大胆了。”
陈以佳不以为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像陈以柯这样的男人,百年难遇,更或者是千年难遇,我不好好把握住了,你觉得我这一辈子还能找到像他一样的人?”
陈嘉瑞倒是提陈以佳担忧。
“我倒是觉得你适合找一个宠着你的人,你已经被爸爸惯坏了,陈以柯不是你能驾驭得了得男人,你这一辈子都围着他转,他的心思也不见得在你身上,还是找一个宠你的,那才是实实在在的。”
这话陈以佳最不爱听了。
宠着她的她又看不上,好不容易有一个自己喜欢的,还不能把握吗?
“那你呢?你觉得你能收拢靳暮歌吗?”
提到靳暮歌,陈嘉瑞的眼神温柔下来。
“靳暮歌不是一个难以驯服的人,她单纯,善良,没有多少心思和多深的城府。”这就是这几天初步与靳暮歌相处,陈嘉瑞对靳暮歌的看法。
陈以佳撇撇嘴。
“是没多少想法和城府,可你知道人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人家的心里是不是有你,是不是对你有好感,还是别的什么呢?”
至于别的什么,即使她没说,他们也清楚,那就是她跟陈以柯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心里可能很清楚,但是就是不能张口说出来。
陈嘉瑞倒是淡然的笑笑。
“所以说,还是看命运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强求不来。”
“说得轻松,心里指不定多么希望那个女人能跟了你呢。”
兄妹两人的话题不欢而散,陈店主已经在积极的张罗着晚上对于陈以柯答谢的宴席了。
靳暮歌到了前面,想要一问究竟的想法在碰到陈以柯那冰冷的眼神的时候,终究是放下来。
悻悻然的走到陈以柯面前。
“那些东西是你拿回来的?”
说得是床上放的那些衣服和瓶瓶罐罐之类。
当然是他拿回来的,若不是因为是给她的,他怎么会去拿?
“不需要可以扔了。”沉沉的声音,还带着赌气和怒火,一经冒出头来,就熊熊的燃烧起来。
碰触到陈以柯的目光,和那令她也怒火中烧的语气。
“是谁让你多手多脚了?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恐怕就是因为借着给我拿东西的由头才在人家的房间里呆了一晚上不肯出来了。”
“你……”
陈以柯扬起手来,他不知道是他惯的,这个女人才这样无法无天了,可是扬起来的手在空中,僵硬下去,却是怎么也放不下去在那张脸上。
最后施施然收回来,将手掌握成了拳头在身侧。
“你清楚你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就好,我的事还融融不得别人插手。”
一句话,就将靳暮歌的气焰浇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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